徐西临:“说有个教授看上你,上赶着给你奖学金,你给推。”
“扯淡,”窦寻抓把自己头发,“窦俊梁放什屁你都信——就不明白,你们是不是都觉得将来得当国家主席啊?”
徐西临苦笑下。
他们确实都对窦寻有更高期许,期许他不是个“小时,大未必佳”伤仲永。他从小到大没有平凡过,到现在强行让他回到平凡人生活里,未免太残酷。
“窦俊梁让为你前途考虑,”徐西临努力想跟他沟通,“
窦寻:“你别管,去找窦俊梁。”
徐西临:“然后呢,砸他家玻璃?”
窦寻,bao跳如雷:“他凭什找你,找得上你吗?轮得着他在面前装老子吗?”
徐西临:“行!”
窦寻胸口不住地起伏,去掰徐西临手:“你让开!”
洒干脆,情到浓时,切皆是身外之物,徐西临愿意起早贪黑,愿意妥协退让,只要能给窦寻更好,唯独担不起“耽误他”这四个字。
两难,真是进退维谷。
徐西临回家时候,窦寻正在打电话,他听见窦寻说:“嗯,谢谢……随时可以……唔,今年内个礼拜四天没问题。”
徐西临只听个尾音,心就缓缓沉下去。
窦寻放下电话,仿佛段心事似,心情不错地凑过来:“你买什好吃?”
徐西临把按住他胸口,把他往后推几步:“你什时候能不跟个火药桶似点就着!”
窦寻脸色难看极。
徐西临手背在身后,拇指狠狠地把其他手指关节挨个掐遍。他压力太大,像个行将满溢桶,片树叶飘上去,都能让里面情绪源源不断地洒出来。
指关节“嘎啦”响声,徐西临强行咽下那口能把他噎死气,靠在门上冲窦寻张开手,低声说:“咱们好好说事行吗?爱你。”
窦寻下从狂躁状态里镇定下来,僵硬地站会,不情不愿地上前拍下徐西临掌心:“窦俊梁还跟你说什?”
徐西临没吭声,递给他个眼神上楼,窦寻见他脸色不对,不明所以地跟上去:“怎?”
徐西临上楼,把屋门关,手按在门板上,低头深吸口气,用自己最平静语气说:“你是不是拒学校保研?”
窦寻短暂地愣之后,立刻反应过来:“窦俊梁找你?”
徐西临十分无奈,窦寻该敏锐时候总是反应迟钝,不该敏锐时候倒是明察秋毫。
窦寻像被撸逆鳞龙,下火,转身就走,徐西临把堵住门:“你干什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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