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西临蹭到半没挨挠,疑惑地抬起头。
窦寻忽然不着边际地问:“你还记得李博志吗?”
徐西林
然后他就看见盒刺眼巧克力。
巧克力盒上画着个缱绻俏皮小桃心,不是端端正正心,它扭着“腰”,“尾巴”向左翘,像颗少个肾桃心。
“小凳子。”窦寻把老成玩笑话扒拉出来,在脑子里过几遍。
窦寻可不是徐西临这种撂爪就忘是失忆症患者,他至今都记得,那天,李博志要打他,徐西临带着个篮球,踹门闯进来,三言两语把吴涛他们轰走。
那是他第次把徐西临这个人看进眼里,觉得他身上有种特别干净帅气。窦寻觉得,歌里唱“穿白衬衫少年”这个意向,大概就是这个样子。
乖乖地闭嘴上楼,到楼上就开始缠着窦寻——他平时不这样,只有特别累,大脑彻底放空时候才黏糊糊,两个人在起三年,徐老板在外面威风得很,越来越圆融,回到家,却好像成棵被催熟大叶菜,把少年时没来得及撒娇都留给窦寻消受。
徐西临赖在床上不起来:“老婆……”
窦寻:“谁是你老婆——起来,洗澡去。”
徐西临不肯,把枕头拽过来,往脸上盖。
窦寻等会,发现言语不管用,干脆动手。他简单粗,bao地上前夹徐西临腰,打算把他当条大个行李卷,直接拎起来扔进卫生间。
那天徐西临指甲上也有这个少肾桃心,不过那回是绿。
他们班有个特别爱玩指甲油女生,叫什?邓……姝?
窦寻把徐西临鸡零狗碎书包恢复原状,自己发会呆,脑子里空空,好像时没反应过来该对此事作何看法。
无知无觉徐西临洗完澡出来,也不把头吹干,往床上滚,抱着窦寻腰,把湿头发往他衣服上蹭。
往常,这讨厌鬼肯定又得引发场战争,但是窦寻这天居然毫不反抗地给他当毛巾。
徐西临声惨叫跳起来,拿起换洗衣服跑,过会又探出头来:“老婆,给把手机充上电。”
窦寻挽起袖子,打算直接进去修理修理某个乱叫人,徐西临好汉不吃眼前亏,连忙把卫生间门带。
窦寻绷天脸终于有点笑意,去徐西临包里翻手机和充电器。
徐西临书包像个破烂堆,里面什玩意都有,不知道谁塞给他校园活动宣传单、书、没皮日程本、投影仪激光笔、堆没有笔帽笔,还有堆笔帽……
窦寻翻半天也没找着充电器迷踪,于是把包里东西股脑地全倒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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