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惊奇地问:“不都说女人胸大无脑吗?”
“第,胸跟脑不是种材料做,不存在排他性关系,第二,念个重点算不上‘有脑’,只能说初中在学校干点正经事而已,第三,好不好看跟胸有什关系?”徐西临说话越来越有窦寻风格,把她作业本往前推,收拾东西就站起来,“行,你没问题就走。”
“老师,觉得你挺有个性,”小姑娘满不在乎地说,“给你当女朋友行吗?给睡。”
徐西临:“……”
他回头看眼那梳双马尾小丫头片子,小脸稚嫩得很,还圆乎乎,顿时内心阵沧桑:“不行,老师卖艺不卖身。”
还恨不能早下课,双方达成致友好,在傍晚时分结束互相折磨。
就这上三天课,徐西临有点受不,以前真是很难想象连续几个小时保持音量不停说话是什滋味——特别是熊孩子们跟屁股上长钉子样,聊闲话时候个比个聚精会神,讲正经事没会就走神,跟有“知识隔离”似。
天是新鲜,第二天就开始嗓子疼,第三天徐西临简直恨不得自己是个哑巴。
以前他不爱喝水爱饮料,现在看着那些花红柳绿小塑料瓶就够,没人说他,他自己换壶茶水每天带着,西瓜霜基本是当糖豆吃,但是治标不治本,舒服几分钟,说话又难受。
每个想传道授业解惑热情都终结于“学生是笨蛋”现实里,徐西临刚开始本来还踌躇满志地想,将来办个新东方那样培训机构也挺好,新东方教英语,他可以教数学。不过徐老师上岗两天,就把这个念头打消。
说完,他就把这朵烂桃花甩下,跑。
不料出门就碰见窦寻。
徐西临:“……”
窦寻把他自行车骑出来,那风骚自行车后来
徐西临体会到七里香不容易,下定决心,以后再也不给老师起外号,个礼拜下来,只有开始调戏过他那个双马尾小姑娘能听进点去,有天她居然回家以后做题拿回来问,徐西临看着她那道题都没做对小练习册,莫名感动,他本来下课就跑,那天却破天荒地留下来把每道题都拉出来给她讲。
他讲,女孩就站旁边听着,徐西临问:“明白吗?”
她也不吭声,徐西临抬头看她眼,发现那女孩不研究习题,正在盯着他研究。
小姑娘问:“老师,重点里女生好看吗?”
“……”徐西临方才那点教学热情被她句话就浇灭,爱答不理地把自己茶根澄干净,他说,“有好看也有难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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