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西临没搭理他,窦寻不厌其烦地敲四五
徐西临被这句话噎得两秒钟没反应过来,随即豁然变调子:“滚出去!”
“你要是这样,就只剩下伤活人心和辜负死人愿望两个功能,”窦寻不用过脑子,张嘴就是副唇舌如刀,“等活人心被你伤得差不多,你这个德行还能摆给谁看?跟你妈撒娇有什用,她看不见!”
徐西临把揪住窦寻领子。
窦寻后背撞在墙上,还不肯闭嘴:“没就是没,这简单道理你不明白,你脑子过期吗?”
他们俩吵起来没控制音量,楼下徐外婆和杜阿姨都听见,外婆腿脚不方便上楼,连忙指使杜阿姨跑上来拉架。
徐西临宿,早晨还要赶着最早班车赶回学校,如果早晨第节有课,他基本早饭都来不及就要直奔教室,每天披星戴月疲于奔命地两头跑,难道都是“吃饱撑”?
窦寻太阳穴突突地乱跳片刻,强行按捺,复读机似又重新放遍:“你去把作业写。”
徐西临不耐烦地甩脸色:“关你什事!”
他们之间,其实是徐西临直是或明或暗地让着窦寻,即便偶尔急,也不过就是拂袖而去,过会自己就好。除刚开始小误会,徐西临还从未这样疾言厉色地吼过他,窦寻时间没顾上发火,先有点蒙圈。
徐西临重重地喘几口气,隐约察觉到自己过激,他飞快地说:“谢谢你好意,以后要是没事,你也别每天起五更爬半夜地两头跑,没有想考七百五意思,你不用跟这白费劲。”
杜阿姨不知所措地戳在门口:“哎……这怎……怎……”
徐西临阴沉地瞥她眼,多少克制下脾气,把窦寻往门外推,狠狠地拍上门,从里面反锁。
杜阿姨叹口气,小声对窦寻说:“他这是心里不好受,平时没有这混蛋……”
“知道,”窦寻看似冷静地说,“阿姨您让下。”
他挥手示意杜阿姨避开,自己走上去敲门:“徐西临,开门。”
窦寻静静地说:“是徐阿姨让给你当家教。”
这多天,没人敢在徐西临面前提徐进,他们都战战兢兢地避开这个话题,唯恐他想起来。只有窦寻这个棒槌不懂人情世故,脱口而出。
这句话简直如水入沸油,下掰开徐西临逆鳞。
“现在是当家,做主,她说话过期,”徐西临脸色下冻住,冷冷地说,“给你开双倍家教费行吗?少来烦!”
窦寻:“她要是知道你这挥霍她已经没有时间,抽不死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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