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黑狭窄地方不会就终结,往深入里走时候,道路越来越宽,宽到四个人可以并排,沙土尘土和泥土越来越少,人为雕琢痕迹却越来越重,慢慢,脚下变成正正经经石板,块块四平八稳,不错半分,透着雍容和奢靡感觉。
最开始时候,几个大男人行走在里头,偶尔还要低个头,走到这里,顶部已经很高,目测至少有两层楼高度,手电打上去,露出斑驳而不甚分明壁画似东西,两边墙壁上也有。
那些壁画好像年代太久远些,已经看不出原来亮泽和色彩,可是这种年华损毁,在随着他们继续深入,好像越来越浅淡,画面越来越鲜活,眼神妩媚侍女好像要从墙壁上飞升而起样,笙箫琵琶,绫罗绸缎,妖异极。
安捷脚步越放越慢,路细细地看过那些画面,眉头越皱越紧。
“省着点手电,省着点力气,现在大概可以喘口气,们暂时应该是安全。”用四通八达都难以形容这里地形,安捷走段路会犹豫下,然后蹲在地上写写画画,借以搞清楚方位,他视力终于发挥点积极作用,因为在这种情况下,看得见人总比看不见人多几分把握。
莫匆觉得这地方有几分像是安捷他们旧宅地下室,迷惑性极强,他觉得仅凭着份多年前看过地图,就能弄清楚往哪里走人简直神奇得有点不可思议,忍不住轻轻地问句:“这多年你全都记得?”
安捷笑笑:“看过你父亲食人骨髓之后,还有什能更刻骨铭心?”
“为什你说们现在暂时没有危险?”醉蛇比较关心实际问题,“这鬼地方安静得不正常,怎觉得们在个大棺材里似?”
“这是规则。”安捷低声甚至有些口齿不清地说,其他两个人几乎听不清。
“什?”
安捷咳嗽声,清清嗓子,不知道是不是走得太急,气息有点粗重,声音却很轻:“那些各种各样怪物给感觉就像是在守护着什东西卫士,在望远镜里看到他们钻出来地方,那些个位置……很怪,像门卫,专门清除不速之客。但是如果知道正确路……那就不算不速之客。”
醉蛇沉默会,忽然问:“安捷,你怎?”
安捷回过头来,深深地看他眼:“很好。”
这两个人之间古怪神色和对话让莫匆非常不舒服,他皱皱眉,话到嘴边却咽回去。就在这时候,十五醒过来,他似乎听见安捷话,不知道为什,发出声冷笑,扒开醉蛇手,踉跄下站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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