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捷拍拍自己
耳朵，咳
声：“你指望让
相信，你想……杀他，杀R?李？”
“这不是你希望
？”十五看着安捷表情很复杂，他眯起眼睛，眼神迷离，像是茫然，又像是怀念什，“你知道？你这张脸从小看到大，在他眼里，就是你替身，干什他都纵容，你知道他怎说？”
安捷突然觉得消化系统有不良反应，他喉头动动，没言声。
“他说……你怎这不听话，怎这能捣乱，和饮狐小时候样，谁都不怕，谁话都不听……”十五摇摇头，“Damnit!你就是些老怪物老疯子眼里完美天才，完美宠物！他们纵容你就像纵容只喜欢挠沙发破坏家具猫！”
安捷淡淡地看着他，听到这摇摇头，手枪在手上转个圈：“要说傻大胆这点，你是挺像。十五，你真就不怕枪崩你？”
这年轻人要把枪托给攥碎，他低低地咳嗽声，点点头：“有你，实话说，早就想这干。”他没等莫匆出声，唯恐天下不乱地接着说，“你没欠他什，不就是枪，连皮都没蹭破，他在地道里还打你那多枪呢，扯平。”
莫匆缓缓地摇摇头，很用力很用力。
醉蛇忍不住笑出来：“得，别当回事，他要真往心里去，还能让你跟这远？跟你闹脾气呢，当他撒娇也行……喂！”
醉蛇猛地跳起来，安捷连头都没回，直接抬手给他枪，正好打在他脚边，沙子窜起来老高，醉蛇气急败坏：“安饮狐！你属狗怎？逮着谁咬谁？！”
安捷这回连眼神都懒得匀给他个，直接把他当不明生物忽略，他打量着十五：“你要跟着们干什去？或者……你知道们干什去？”
十五放声大笑起来：“他们——R和你父亲，都是无可救药有神论者，他
十五笑，他笑起来时候，安捷才发现，这人年纪真不大，脸上没有那种阴鸷表情，眉眼弯起来，居然有些孩子气，可是那笑容里越来越悲怆，越来越难过：“你们杀不R?李，知道为什吗？”
安捷看着他没说话。
“你父亲给他好东西，让他不管身体损毁成什样子，细胞都能进行强大自恢复，自重组——所以当年你们把他推下去，他就变成现在这幅样子，”他停下来，指指自己脑门，“这里如果没有医生给他移植钢板，就是空，可以看见整个大脑形状，动脉……皮层……”
“你要救他？”
“要救他，当然救他。”十五歪过头，“所以要杀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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