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流氓问题,只有用流氓方法解决。
安捷把陈福贵往地上扔,蹲下来,手里玩着把折叠式小水果刀,打开合上,合上又打开,轻声细语地问:“没别意思,就是句话,老翟给您,那不知道是活还是死药品,研究完没?”
陈福贵看安捷眼神简直就不是在看个人,他想不明白,这刚才还在那喂猫年轻人,怎下子变成这副模样,嘴张张,大概是大脑里过于复杂语言系统终于崩溃,什都没说出来。
“你哆嗦什呢,抖虱子是怎?”安捷不耐烦,偏头目光正好扫到
轻轻地磨蹭下冒出来鸡皮疙瘩。瞄眼陈福贵那个德行,他忽然觉得这女人心理素质其实挺好。
白志和还是脸卖臭豆腐似,笑得足以喜迎八方来客,礼节周全地对陈福贵说:“Mr.陈,有空聊聊?”
中国有句话,叫轮回因果,报应不爽。
陈福贵大概打死也想不到自己有天居然也被人涮,可能是手下,可能是诸如翟海东这样合伙人。他脸色灰败,颓然垂下手去。这个时候,老陈到还真表现出那点风度,双颊皮肉抖几下,他伸出只手,低低地说:“请。”
黑压压保镖们以为暂时和平,于是放下武器,齐刷刷地跟着老大往里面走。
安捷本来在旁边,不动也不吱声,靠在墙边上瞅着他们。就在陈福贵想要尽力保持主人风度带头走过他旁边时候,安捷突然发难,脚踹在老洋鬼子肚子上,立刻收到声杀猪似嚎叫。
后边那几十拿枪,以嚎叫为号,事先预演过似,拥而上地把陈福贵汉*炮灰们控制住。女人尖声哭叫起来,陈福贵死鱼似趴在地上,打几个挺没能打起来,捂着肚子疼得直翻白眼,鼻涕眼泪糊得满脸都是:“Wh-wh-whatdoyoumean(你们这是什意思)?百……百……白,你想谋儿……杀?Ohfuck…fuck…”
白志和好像面有难色地看安捷眼,无辜地说:“这……这位安先生恐怕不是管辖范围。”
安捷抬头瞪制造噪音震得他耳朵发麻女人眼,双手抱在胸前:“姓安,名字你没必要知道,为什揍你,你也没必要知道,你只需要告诉,翟海东给你东西,研究得怎样就行。”他抬下巴,“给拎进来,别在这阻碍交通。”
莫匆忍着笑看看旁边被安捷这雷霆眼吓得没音,只干张大嘴抽泣女人眼,挥挥手:“也请这位女士屋里坐吧,影响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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