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捷捏捏自己鼻梁,发现思绪惊悚。
他深深地吸口气,尽量让自己去琢磨琢磨别事——比如杨金铃挂在他身上,细细地啜泣,然后用比蚊子还柔弱声音问他“怎办”,鼻头哭得红彤彤,眼泪不断地落在他身上样子。
安捷恍然觉得,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另张面孔,奇迹般地和这女孩重合。
微微扬起来,纯净无辜眼睛,轻轻地咬着自己嘴唇,不知所措表情——简直就是点燃年轻男人们英雄主义和保护欲催化剂。安捷终于明白为什自己长期以来,惟独对这个女孩有种亲切熟悉感,她太像木莲。
纵然有着不同五官,可是那极其相像气质,却好像穿越时空重叠起来样——安捷想起他和木莲在起时候玩笑似话,他说他希望将来能有个像木莲样温柔、美好女儿。
爷还没有递出去,就被白志和推回去,天使黑社会脸纯良并且厚道地说:“不能要你这钱,跟翟哥没法交待。”
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,安捷并没有多推,既然有人掏钱,他没事也懒得硬充冤大头,匆匆忙忙地和白志和说声,就去看那家子人。
他在转过身去瞬间,收敛脸上傻乎乎青涩表情,眼睛颜色深极,目光空洞——本来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交集人,很可能因为莫匆这个小兔崽子,又纠结不清。
这天折腾下来,等到安捷回到自己家时候,已经是半夜,他打车、穿小路,走偏门,路上没有感觉到什人跟着他,但这并不代表他能松口气——这样紧张精神,已经是许多年没有体会过。
他拖着脚步爬上楼梯——必须为最坏情况做好打算,十几年前他不怕何景明,十几年后自然也不会把翟海东放在眼里,更何况……当初事,说起来,他安饮狐才是那个应该苦大仇深债主,轮不上别人说话。
让他保护着,娇惯
可是如果莫匆踪迹被翟海东掌握,莫瑾和莫瑜怎办?
他打开门,没有开灯,屋子里点微弱光和他对自己地盘解程度让他不需要灯光,而且恐怕莫匆已经睡,卧室门上面有窗户,透过去亮度足够吵醒那个麻烦屁孩。
他既不想给那崽子喂奶,也不想讲故事哄他睡觉。安捷心情比较恶劣,给自己倒杯水,外套都没有脱就坐在沙发上。
他有口每口地喝着白开水,琢磨着到底是怎惊动翟海东。要说……就算安捷没有莫匆那敏锐,也不可能从元旦到现在,被盯上都不知道。
巧合?人品?天上掉下个林妹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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