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这课堂上再昏迷几天,班主任就该请他到办公室给他开励志讲堂。
正迷糊着,有个人轻轻地推他把,其实那人手伸过来时候,安捷便瞬间睡意全消,之后感觉到那种温暖安全气氛,才想起自己正伪装成祖国花朵,坐在阳光灿烂教室里。
于是配合地,慢吞吞地往旁边闪下,手肘掉下桌子,这才装成被吓醒,睁开眼睛爬起来。抬头就好看到张有些营养不良,却清秀无华小脸。
二班班主任为防止老坐在后边同学不好好学习,而老坐在旁边同学时间长对眼睛不好,所以除特殊近视,个头特殊矮不动,每两个礼拜,其他人换次座位,后边到前边来,两边到中间来,这换,安捷旁边正好是那个半夜三更掏垃圾女孩。
安捷实在是撑不住,只觉得上下眼皮好像害相思病样,再不让他们凑在块,他就成棒打鸳鸯法海。
高三二班生物老师是个神人,平均说个字用五秒钟,不知道还得以为她唱老旦出身,有时候跟周公下上盘棋回来看表,半个钟头过,黑板上人家还没进行下个话题……
他把桌子上乱七八糟课本习题册和试卷落高,然后缩起来趴下,正式宣布阵亡。
这个周末过实在是劳心费力。先是给莫家小丫头当保姆,大半夜又跟着莫匆上蹿下跳,昨天晚上,恨不得万籁俱寂才回来,收拾东西才发现作业有半没做完,于是头悬梁锥刺股之,到末,总共睡没有俩半小时,梦里还在跟没坐标系双曲线较劲,他画个坐标系,人家双曲线就挪个地方,再画个,又挪个地方。
直到他闹钟响,他也没把那坐标系建出来。
同样是出去鬼混,他就不明白为啥莫瑾这姑娘天到晚能有那大精神头,早就撞她手里,直在他耳边嗡嗡到学校。
安捷很悲凉地想,自己毕竟是老啊。
安捷离这圈子十多年,除那些个故人,不是很解情况,知道莫匆他们那边事可能和睡狮翟海东有关系,于是旁敲侧击地从醉蛇那边套些话来,再加上这些日子盯梢,多少明白眼下京城里纷繁复杂情况……
说起盯梢他又肚子火,莫匆那小王八蛋,又不是女人,也不知道怎,第六感那准,只要被跟上,立刻就能神经质有感觉,没事老回头看,眼观四路耳听八方,还缺德到家地让他那狗腿子开着车兜圈子,给安捷这个非专业特务增加巨大工作困难。
进而……导致他白天学习效率直线下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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