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你，”苗队说，“大叔，你挺逗
，知道吗？你自以为是合作伙伴，其实是王九胜跟人家换卫欢交易筹码。面粉厂是人家王九胜产业，是人家地盘，你那俩傻兄弟在人家地盘上写信要挟你，你还相信王九胜跟你是
伙受害者？你怎
想？”
杨平看见王九胜寄给甘卿照片，就知道自己被出卖
，要不也不会痛快交待，然而他还是不能容忍自己被愚弄这件事被别人点明，鼻孔瞬间怒张出两个黑洞。
“卫欢和朱聪之所以查到面粉厂，就是因为听说你不明不白地被亲爹打折腿，觉得蹊跷，才会去查当年在你身边
们？”
杨平意味深长地笑起来：“你反应还挺快——也是王九胜。”
“那场大火之后，
跟王九胜没怎联系过，他有天突然来找，说朱聪那个小崽子不知道怎抱上万木春卫欢大腿，正在翻查旧案。说万木春算个屁，卫骁都是个只会藏头露尾小人，他孬种徒弟能有什新鲜？王九胜就告诉，卫欢已经叛出师门，正式把他们家祖宗洗手水喝回去，为找人，他卖身给许家，替他们杀人接活。卫欢不算什东西，可是许家人不能小看……不过大家都是为混口饭吃，有钱有势就有合作基础，没什不能谈。”
“们起吃几顿饭，双方都挺有诚意，许家人缺有本事人帮他们办事，呢，只要能找卫骁报仇，怎都行。他们反正已经拿到庖丁解牛功夫，卫欢用处就不大，再说那小子跟卫骁个德行，天天觉得自己高人等，实在不怎听话，朱聪更是个定时炸弹。”
苗队：“于是你们把卫欢和朱聪引到面粉厂，设计那场爆炸——面粉厂里人不是你兄弟吗，连你们自己人起杀？”
杨平冷冷地说：“他们先不仁，就不要怪不义。”
“怎说？”
“他俩都不是什好东西，被王九胜安排到外地，整天好吃懒做，说自己手里捏着当年证据，靠敲诈勒索活着，好多次——都知道肯定没钱，勒索主要是勒索王九胜，这事是王九胜后来告诉。卫欢和朱聪追查旧案，路杀过去，把他俩尿都吓出来，这回那两个狼心狗肺东西找到头上，写信让想办法，还威胁说，要是朱聪找上他们，们都得玩完。那封信落在杨清手上，差点被那老不死活活打死！”杨平冷笑声，“既然这样，正好锅烩他们，灭口。”
苗队沉默会，端详着杨平，忽然笑。
杨平平生最讨厌别人笑，脸皮立刻绷紧：“你笑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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