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脉单传,”甘卿说,“对,不过卫欢早就被除名,还是出生前事,听说师祖晚年时,已经后悔把万木春功夫传承下去,说万木春是邪功,坏人心性,容易走火入魔……他老人家是代大家,可能真是这样吧。”
“卫欢……有人告诉,他是那前任师父儿子。也不知道该不该信,反正有印象以来,那老头就是条光棍,从来没听他提起过师娘……搞不好是他天赋异禀,自己生?”甘卿半酸不苦地笑下,“不然为什多脏污名也肯替他担?卫欢觉得辛辛苦苦练就手出神入化刀工,用来切豆腐丝太荒谬,他直野心勃勃,想把师祖洗手金盆吃回去。所以后来被逐出师门。”
“吃回去?”喻兰川问,“当杀手?”
“万木春功夫,干什不行,”甘卿笑,“别人办不、做不到脏事,条三寸两分刀口都能解决,想要多少钱弄不来?非要每天身油烟地给人炒菜,个月赚壶醋钱?按理说,被逐出师门人,应该由师父亲手废掉功夫,可是时不查,让他跑……现在想想,应该是有人帮他,可能是杨帮主说许昭之流吧。”
“卫骁直后悔没听自己师父话,教出这个不肖弟子,所以直在想方设法查他下落。听见哪出什蹊跷谋杀
嗯?”
她穿个会掉毛羽绒服,超市里几十块钱件,有股鸡毛味,鼓鼓囊囊,像背着个乌龟壳,可不知道为什,在她身上并不显得臃肿,她回头瞬间,喻兰川甚至觉得有衣袂翻飞起来,猎猎而动。
只见她浑不在意似笑,替他接上话:“怎不说?你是不是想问,她因为什‘进去’?”
喻兰川喉咙艰难地动动,哽住,脑子里片空白,像个被柯南当场揭穿杀人犯,不知道该怎解释才能圆过去。
“杀人。”甘卿轻描淡写地说,“她趁打她男人酒醉,把人捅死。”
喻兰川说不出话来。
甘卿低头笑,继续往前走,背对着他摆摆手:“没什好讳莫如深——不就是于严告诉你?也是杀人,宰人叫卫欢,只不过杀他时候正好差点没到十八岁。那会师父不认,挑断自己手筋叛出师门,觉得天大地大无处可去,时中二,赌气跑去自首,所以判得轻。”
喻兰川好会才找回自己声音,涩声问:“卫欢是什人?”
甘卿没吭声,好会才说:“家丑……按辈分算,是师兄,也是仇人。”
喻兰川:“什?你们万木春不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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