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觉自愿,面斥不雅。”甘卿淡淡地说,她
喻兰川耳根下红,不看她,冷冷地说:“喊人来抓你吗?安全带。”
甘卿不想再听通交通法规科普,只好老老实实地扣上安全带:“怎这大火气,可是提前跟你打过招呼。怎,破坏盟主在亚太区战略部署?”
喻兰川:“你来干什?”
“上次那伙供‘春字牌’废物,谈到过他们有个‘师父’,这个‘师父’到底是谁,后来也没审出来,”甘卿看见车上放着个摇摆招财猫摆件,就手贱地捉下来玩,“万木春功夫不外传,你们都知道,那天你和杨帮主在门口说话,听见,过来看眼。”
喻兰川:“然后把自己看进医院?”
甘卿才刚掉马甲……不是指她身上那件棉。
她被喻兰川把拉走时候,不着边际想:虽说是个师门叛逆,可是不是也应该表现下“万木春”专业素养——比如“不要靠近十公分以内,否则杀手防备系统启动,容易失手取你狗命”之类。
可惜,她并没有配备以上系统,不然没法在把人挤成遗照公共交通工具上混。
等她回过神来时候,已经被喻兰川言不发地推进车里。
她甚至没有抗拒。
“哎,小喻爷,”甘卿笑眯眯地说,“才刚围观好几场抱头痛哭,你再这呛,都要以为你对牵肠挂肚……吁!”
喻兰川脚下哆嗦,把油门踩得格外凶猛,小轿车几乎原地尥蹶子。偏远地区医院附近基础设施建设情况堪忧,路面活似麻子脸。喻兰川这无影脚先是把车踩进个大坑,又蹦蹦跳跳地弹出来。要不是安全带拦着,甘卿差点跟着起飞:“就调戏你句,你就要跟同归于尽?大招不是打最终boss才用吗?”
喻兰川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:“说、人、话。”
“虽说世风日下吧,但谁也没想到堂堂个杀人放火高手,居然屈就在农家乐里骗老头老太太养老金。”甘卿说,“不来,你指望让九十多岁老大爷跟人舞刀弄枪吗?在杨帮主面前出手,跟自报家门差不多,回去又得搬家,你以为愿意?”
喻兰川生硬地问:“谁让你搬家?”
为什呢?
甘卿自己也有点想不通,也许是刚才在身后医院大楼里走圈,沾染身与自己无关悲欢离合吧。
被传染。
……也可能是因为她想蹭顺风车。
甘卿揉揉自己手腕,看着喻兰川紧绷侧脸,没心没肺地说:“有话好好说,就你刚才那动作,换个人要喊抓流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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