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追捕嫌疑人脸上阴狠神色闪而过,突然,他在空中转身,猛地把什东西甩向穷追不舍于严。
于严只看见他动作,没看清对方扔出什东西,但那瞬间,前所未有危机感袭来,他后颈汗毛都立起来,脑子里只剩个念头:完蛋,要凉。
就在这时,他后背忽然贴上只手,猛地把他往下压,正在向前冲于严重心不稳,差点趴下,同时,有什东西擦着他后脑勺过去,“叮”声!
于严踉跄几步,膝盖软跪在地上,惊魂甫定地回头望去。
只见巴掌把他按趴下是闫皓,闫皓手里拎着根黑不溜秋铁棍,铁棍上黏着好几把闪着寒光小飞刀,都是方才嫌疑人往他身上招呼!
“卧槽!”于严在对讲机里骂句,“这也能让他跑,你们干什吃!”
楼上那几位“办事不利”民警委屈得要命,听到这个指责,只想冲楼下吼句“你行你上”。他们不敢还手,战斗精神十足老年军团可点也不客气,个大爷举着根大扫帚,劈头盖脸地通砸。
“你们警察天到晚有没有正事?有本事抓本拉登去啊,就知道迫害老百姓!”
“大爷,您先放下武器,有话好好说……别打!明明是你们迫害警察!”
从窗口跳出去嫌疑人胡子拉碴,脸褶子,约莫有六十来岁样子,身手却异乎寻常地敏捷。
闫皓来不及跟他说话,几个起落追上嫌疑人,对方故技重施,手张,风里传来尖锐啸声,又是把飞刀!
闫皓把手里那根诡异铁棍挥成雨刷器,转得密不透风,几乎成道残影,那些小飞刀再次被他手里诡异棍子吸住,闫皓上前两步追上嫌疑人,旋身扫腿,嫌疑人变脸色,为躲开,猛地往上蹿,没注意头顶正好有根粗壮树枝。
嫌疑人这蹿,直眉楞眼地撞上去,当场把自己撞成脑震荡,哼也没哼
他没有自由落体,而是抓住窗棂荡,猴似,把自己甩到小区里棵大树树冠上,蜷缩起四肢,双手护住头脸,被枯枝缓冲落势。没落到底,他人已经猛地在半空中打开,双手抓住树干悠,直接从不会飞民警们头顶跃而过!
“追!”于严拎起警棍,“绕到前面截住他!”
这里环境不像追捕气功大师那次——这边没什小胡同,居民小区出去就是平整宽阔马路。
感谢当代科技,他轻功再好,只要没地方钻,绝对跑不过汽车。
几辆警车应声绕过来,警笛声尖锐地响声。前有堵截,后有追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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