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民警被当成电信诈骗喷脸:“打疫苗跟加入邪教到底有什关系?真……”
于严“嘘”他声,按下免提,只听他那里电话传来个男人迟疑又茫然声音:“哎?好像……是吧?请问怎?”
于严飞快地看眼通讯录上对应名字:“李先生,再确认遍,您是说,您父亲回家以后,经常有打坐、祈祷等宗教行为,是吗?他还向周围人宣传教义、参加活动占用他所有时间,是吗?”
“好像是信个什教,唔……活动挺多,就带几个老头老太太开开读书会、凑在起聊天什,”男人说到这,忽然警惕起来,“他们可没有别非法活动,警察同志,读书会规模还不如广场舞大呢,也没有闹着要自焚。”
于严:“您没觉得这有什不妥吗?”
闪过纠结神色——同为五绝,几代交情,他是不愿意背地里说万木春不好,可是那帮杀手后代练,也确实不算什正经功夫,避而不答:“怎?”
喻兰川沉声说:“您记不记得前段时间撺掇向小满杀聂恪那些人?”
那伙人做事藏头露尾、神神叨叨,似乎和这个极乐世界有异曲同工意思,而万木春派,向来是脉单传,几代人似乎都有避世倾向,实在也不像大众到满世界盗版。
隔着道门板,甘卿正在客厅里数落刘仲齐:“你阅读理解不要想太多呀,好不容易才看懂两段,错多可惜。你们高中水平阅读哪有那多‘言外之意’……”
刘仲齐不服气:“们高中水平怎?你什水平,硕博连读吗?”
“嗐,老小孩、小小孩,管不他们,”男人心宽地说,“谁家老人还不搞点封建迷信活动呢?就当是给他们找点事干呗,比天天在家坐着给电视广告打电话强吧。说句实话,别说老年人,咱们平时没事还想找点精神寄托呢。”
于严:“但是您父亲加入这个组织,不是普通精神寄托,们现在怀疑它是个邪教。”
男人卡下壳:“警察同志,他们这教出什事?是不是被取缔
他说完,不见甘卿还嘴,抬头,却发现她盯着门口方向,缓缓皱起眉。
民警那边,于严他们花整整天,联系疑似失踪过又回来老人家属,可是这些人对老人情况大多问三不知——
“没有啊,爸挺好。”
“妈天天锻炼身体、参加老年健步走,生活挺健康,什邪教,你们搞错吧?”
“看你才是骗子?奶奶上个月刚去打过流感疫苗,怎可能加入邪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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