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兰川问:“刚才想干什?”
甘卿:“不干什,出门上班。”
“兜里是什?”
“钥匙。”
喻兰川个标点符号都不信,把她手从兜里拽出来,甘卿松手劲,“哗啦”声——她手上拎还真是串钥匙。
剑是厚背宽刃重剑,含着浩然之气。
甘卿终于收回视线,正眼看向喻兰川。
外面人声嘈杂,这块被自行车棚遮盖小小空隙里,已经悄无声息地刀光剑影轮。
上午阳光不进朝北窗户,甘卿退回到阴影里,沉默会,她轻轻地笑声:“小喻爷功夫比想象得扎实多,不愧是得‘寒江喻’真传。”
喻兰川没说话,警惕地防备她再出幺蛾子。
,手上在较劲,嘴上却客客气气地寒暄:“小喻爷,今天怎没上班?”
“家长会,请假半天。”喻兰川避开甘卿撞过来肩头,往前抢半步,另只手抓住她那始终插兜手肘,“拿出来!”
“不容易啊小喻爷,”甘卿皮笑肉不笑地说,膝盖别住他腿,“天天早出晚归……”
喻兰川腿撤回来,人却没动,依然堵着,两个人在方寸大空间里拆好几招——幸亏这个楼道门被货车挡住,否则外人会看见七八条腿和七八条胳膊乱飞。
“……要管弟弟,”甘卿个手刀下切,捅向他小腹,喻兰川手肘往下压,却发现她手虽然快,却没用力,在他手肘压下来瞬间,她指尖飞快地动,化指为刃,准而重擦过他麻筋。
“大白
他没什跟人动手经验,而且文明惯,顾忌很多,力道打出去瞬间,就总带着点往回收意思,好像唯恐把别人打坏。
甘卿如果想要他命,可能都不需要分钟。
但如果她不想伤人,这就自缚手脚,外加楼门口空间有限,她力量欠缺——要是掰手腕,小喻爷恐怕得先让她只手才行——居然生生地被他拦住。
这时,货车油门声响,缓缓地开出去,再追也迟。
甘卿叹口气,晃晃被喻兰川扣住胳膊:“可没请假,小喻爷,再不松手,你又要赔误工费。”
喻兰川:“嘶……”
甘卿:“还能抽出时间管闲事。”
“还行,”喻兰川半条胳膊没知觉,但忍住没缩——人手指毕竟不是真刀,疼归疼,没造成实质伤害,他就势侧身,以肩打中路,长腿横开,绊住甘卿,再次逼她重新退进楼道,“时间管理勉强过得去。”
个是以手为刀,个是以身为剑。
刀是三寸指尖刀,见血封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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