讳他,后来还把他加进他们那个‘集邮群’,那个姓赵说,就像个打游戏群,每天互相显摆自己‘战利品’。”
喻兰川皱皱眉:“有聂恪吗?”
“有,聂恪是老主顾之。据说很多人还挺崇拜这个聂恪,因为他套住个向小满,少奋斗二十年,功成名就,还把她治得服服帖帖。聂恪事迹是他们群里传经典案例,有完整教程——开始是打压她自尊,在饮食里给她下安眠药和抑制神经药,让她整天昏昏欲睡,根本没法出去工作,当着她面倒掉她做饭,带她出去见‘朋友’,故意让那些‘朋友’对她冷嘲热讽,慢慢摧毁她神智。现在切到手,聂恪又想彻底摆脱她,所以装模作样地带她来看‘心理医生’——还是那个姓赵友情客串,负责在‘治疗’期间不断暗示逼迫她‘反省’,加重她症状——聂恪计划是让她z.sha,或者找个合适机会扭送精神病院。”
“怎样?”甘卿偏头挑眉,“是不是神不知鬼不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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