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医生狐疑地用手电往四下照,什都没发现,他怀疑自己神经过敏,于是气沉小腹,唱出声:“本是卧龙岗散淡……”
“人”字没出来,黑暗中似乎有人轻轻笑声。
赵医生倏地闭嘴,与此同时,他突然发现,自己脚步声有点不自然——带着“沙沙”杂音。
是踩着什东西吗?
不,不对!
喻兰川总觉得她这句话里妖气森森,赶紧问:“你要干什?”
甘卿:“不干什,找他聊聊天。”
喻盟主心累得不行:“你不要乱来!”
甘卿没回话,回个金馆长熊猫表情——“长得好看女人,都不靠谱”。
谁要跟你斗图!
他猛地刹住脚步,“沙沙”声却没有立刻停下,多几下!就好像有人在刻意模仿着他脚步走,但脚步踩得不太准。
“有人吗?”赵医生回头喊声,身后是空荡荡小路。他无端开始紧张,因为突然发现这条熟悉小路比他想象得还要黑,这让他有些不安,于是加快脚步。
那“沙沙”动静如影随形,赵医生连着回头看几次,心越跳越快,手心开始潮湿。
就在他快要走到小路尽头时候,身后突然传来阵奔跑声音。快而重,像阵震耳欲聋鼓声,毫无预兆地砸在他耳膜上。
这可能是某种动物本能,在很安静地方独自往前走,急促脚步声容易让人产生种被追逐战栗感。特别是这个人已经开始害怕
喻兰川要给这位行走表情包跪下,跟杨逸凡交代声,匆匆忙忙地往甘卿所在位置赶。
赵“医生”以前是开美容美发店,后来发现这个行当竞争越来越激烈,遂转行。他找人买个文凭,又经过个月培训与包装,完事把脸抹擦,改头换面,就成“心理咨询专家”,开这家“安心诊所”。
利用个周末,他赚好大笔“安心钱”——下午接待三拨花钱来听音乐打盹、卖出两个长期疗程,又多十几个托他带“聪明药”客户,账户上数字长势喜人,他美滋滋地哼着歌回家。
赵医生住地方,离那天聂恪给他塞钱饭店不远,走回去中间有段小路,虽然有点背,但并不太远,路也都是走熟,这位先生缺德带冒烟,当然是个唯物拜金主义者,坚信人民币能辟邪,并不怕黑。他像往常样,打开手机上手电,晃荡着腿、哼唧着西皮慢板溜达。
可是今天,小巷子却似乎有什不同寻常。走着走着,西北风停,周遭忽然安静下来,种说不出感觉爬上他后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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