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他当时状态应该和你差不多,从他伤痕来看,他可能还要差些,”姜湖说,他眉间轻轻地皱下,“可是有个地方会觉得非常奇怪,你知道,受暗示影响人,有些类似于被催眠,就像
度似乎突然让姜湖不自在起来。
他突然发现自己读不懂沈夜熙肢体语言,那种带着某种试探、某种暗示东西,触即放,几次三番,却又让人寻不着踪迹。再次地,沈夜熙抓着他手指手心紧下,随后又若无其事地放开他:“你还想到什?”
“……所以想那两个人应该是去处理你们。”姜湖淡淡地说。他眼皮半敛,讶异、惶然、无措和若有所悟也在这瞬间收个干净,似乎他什都没有察觉到似。
“确,否则不应该是只有两个人,阵容应该再宏大些。”沈夜熙笑笑,脸上似乎隐隐闪过缕落寞。
“他们先是找到方谨行,但是没有立刻处理掉他,而是经过商量,把他带到你那里。”姜湖定定神,轻咳声,“能想到,有两个原因可能性最高。第,关方谨行这个地方不方便动手,很可能毒贩子内部产生什分歧,有想要向警方妥协,也有死不回头。第二,就是方谨行当时情况不大好,却并没有崩溃到他们想要程度,甚至在定程度上保持理智样子刺激到他们,这些穷凶极恶人想要在最后关头也给自己找点乐子。”
“无论怎样,他们从开始就没打算让们两个中任何个活下去。”沈夜熙嗤笑声,“这并不是很困难逻辑,可是当时没有想到。”
“很正常,坐在太阳底下时候,你很容易看穿对方用意和心思,但是说过,在那种情况下,你已经产生定程度幻觉,逻辑和认知能力受损。”姜湖用指甲轻轻地在沈夜熙手腕上划下,“就像这样,即使你现在闭上眼睛没看见做什,也不会觉得有什发生,不痛不痒,可是在那种情况下,如果把你眼睛蒙上,再加上滴水声音,你很容易就会相信自己手腕被割开。”
沈夜熙知道这个着名案例,他只是低下头,呆呆地看着自己腕子上留下清浅白印。
“你在极限环境下心理状态,就像是个空白刻录机,四天没有得到任何信息交流后果,是你会极容易受到对方言语、甚至肢体语言影响,甚至你会顺着他逻辑走,自动地为他话寻找理由,你会清楚得记得当时每个人说每个字,每个人每个动作。”
沈夜熙立刻反应过来:“那谨行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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