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他沉默下来,脸上笑意渐渐退下去,男人脸上有点萧瑟,又有点不知所措,睫毛微微地颤动下,不知过多久,他才低低地说:“他给打暗号,表示他明白意思,然后配合着,和起打做团,在地上滚来滚去,那把刀子就在们两个人之间传……后来他气喘吁吁地把按在地上,手劲出乎意料地大,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看着他,看见他眼睛——你知道那种眼神?那瞬间就明白,他是真想杀。”
这回姜湖没出声,只是睁大眼睛。
“然后他把刀子对着心脏捅下去,稳
使人们产生反应,特质是定之类鬼话呢,难道在你心里就是个贪生怕死出卖朋友人?”
姜湖让他问得噎住,觉得自己有必要泡杯咖啡提提神,半夜加班真不是人干,脑子不那清醒情况下果然容易出错。
沈夜熙像拍小狗样地拍拍他头:“你咋那实在呢?”
姜湖挺抑郁,他忽然觉得沈夜熙这种驴人其实不需要心理咨询,自己在他眼里完全就是个取乐,沈夜熙手慢慢往下滑,勾住姜湖脖子,然后哥俩好似搂住他肩膀,姜湖想不动声色地躲开,却发现沈夜熙又像是沉浸在自己回忆里。
“当时就想,对方说‘看见外面天光’是什意思,应该是们这边调集好谈判专家,打算和他们斡旋,这帮人耍花样,把们两个中个弄出去秀圈,然后用另个做为要挟。”
姜湖嘴角抽搐下,他知道沈夜熙神经粗得惊人,可是没想到这家伙神经已经粗到能挑战人体极限地步——在被感官剥夺不知多久以后,还能够有条有理地通过只言片语推断自己情况,这种驴人,怎可能会有创伤后应激障碍?
莫局终于也老年痴呆?
对方突如其来身体上亲近,让姜湖觉得有点别扭,他往旁边蹭点,挣脱沈夜熙爪子,沈夜熙也假装没在意地收回自己手,合在起搭在膝盖上,什也没感觉到似:“然后捡起那把刀,站起来,向谨行扑过去,装作脚步踉跄样子,把刀捅在墙上,扑到他身上。旁边混账们笑起来,趁机在他耳边快速说们处境,要他配合演出戏。”
“你想让他们觉得你们两个自相残杀到力竭,他们既然需要有个活着人拿出去给谈判专家们看,所以自然会有人上来拉开你们,然后你可以伺机夺枪?”姜湖问。
沈夜熙给他个惊愕眼神,随即笑起来:“那时候搭档怎不是你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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