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湖有点费力地在安捷给他搬过来把椅子上坐下来,轻声说:“和个杀人犯关在起,是很恐怖事情,可是你们知道更恐怖是什?”
“什?”
“那个杀人犯就关在自己心里,像是个受诅咒影子,不死不休。”
沈夜熙明白过来什样,问他:“你之前说投弹犯和凶手不是个人,难道因为她是双重人格?”
安怡宁睁大眼睛:“世界上真有多重人格?就像是个人长两颗脑子?”
心情,只觉得浑身脱力。
然后沈夜熙好像叹口气,默不作声架住他,半扶半抱地搀着他出去。
姜湖眼睛直注视着死者容颜,他想他自己也难以言说,刚刚究竟从那里看到什,是悔恨、愤怒、挣扎、绝望、迷茫、痛苦、或者……温情和爱?
杨曼从另个房间走出来,手里拎着两个证物袋,里面分别是被害两家人照片,看样子都是从死者家里偷出来相片,代表幸福全家福上,每个人身上都用红笔划无数道,就像是在他们身上鞭笞血印样。
那凶手,曾经重复自己行凶过程遍又遍。
姜湖嘴角牵扯出个笑容,可是眼神却依然空空洞洞:“个人不可能长两颗脑子,更倾向于说,多重人格是不存在。她只是无法承受住现实,所以给自己制造个虚假形象,更类似于幻想……可是却陷在这份虚假里出不来。”
他表情很疲倦,隐隐地竟然有点颓意:“于是她只能直生活在这样极端恐惧里面,没有人能救她,没有人能把她从恶魔那里拉出来,只有同归于尽。”
她边目睹着险境里,为生存而自私人性和周遭冷漠,边被意识里恶魔追逐操控,也许对她来说,活着就是噩梦。
沈夜熙把外衣拖下来披在姜湖身上,低声说:“查到城郊农村里有个孩子落水,旁边两个钓鱼
片刻,拆弹组人把现场检查完毕,他们带着不可思议表情,向众人展示郑玉洁刚刚握在手里遥控器——里面没有电池。房间里也没有任何能爆炸东西。
直旁观沉默地盛遥忍不住低声问句:“为什?”
为什她要寻死?她最后那个表情又是什意思?人到底是不是她杀?她……
姜湖脸色慢慢地缓和过来,他看沈夜熙眼:“别担心,你没打错人。”
沈夜熙虽然除最开始惊诧之后就直不动声色,可谁都明白他心里忐忑,听见姜湖这句,沈夜熙眼神闪,他顿顿:“那你为什说,认不是她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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