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目……过目不忘符……能在天内将所见所闻刻录在神识上,不管多佶屈聱牙东西都能立刻记住,”姚启关上录音机,颤抖着将录音盘递给奚平,“就是……就是记太多脑浆如沸……都、都在这……”
奚平边单手画传送阵将东西寄出去,边“啧”声:“谁想出来?”
姚启痛苦又仇恨地瞪着他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奚平:“啊?不是,没见过这个。”
便听姚启口气悲愤地吼道:“你炸丘字院以后,罗师兄疯狂地让们背《常见铭文通选》全篇,错字者斩立决!根本记不住!”
咒垫在身后,灵风眨眼间在他身后凝成海市蜃楼般千军万马,随后又被剑洞穿。
照庭几乎戳着他面门将他逼向银月轮方向。银月轮为护主,光芒大炽,在鸳鸯剑阵上镀层银。鸳鸯剑阵不甘示弱,剑群蜂鸣声震耳欲聋,剑光罩住悬无,陷入其中第三长老更脱不开身。
正所谓“兵法,诡道也”。
就在支修以己之力,将整个澜沧上空蝉蜕都拖进混战中时,玄隐山失败几次问天转而飞向庞戬,又经好几位陆吾手才辗转发给魏诚响……以及奚平纸人。
奚平那探入芥子中神识正好找到姚启,见子明兄诈尸样地坐起来:“子明,澜沧掌门临死前说话你能记得多……”
奚平倒抽口凉气:“……兄弟,罪无可恕。”
姚启仰面朝天栽倒下去,片刻,清心丹化干净,他缓口气,喃喃说道:“那位前辈用道心压制住鸳鸯剑阵,好像想把铭文散出去,然后就地震。铭文不知怎,反噬回来,将那位前辈神识和鸳鸯剑阵起卷在其中。紧接着有人来……”
奚平:“谁?”
姚启缓缓地摇摇头:“都是远在天边大能,哪认得?反正都是升灵……甚至还有蝉蜕。他们说掌门想靠什邪术反扑……没听懂,总之是罪大恶极。他们已经彻底斩断南阖半岛地脉,还说‘那些不祥之物已经都追回来’,不知道不祥之物是什。”
奚平轻
“不要出声!”姚启破天荒地厉声吼他句,嘴唇不住哆嗦着。
他从自己随身芥子里摸出台升格录音留声机,在奚平惊愕注视下,像口气吃太多东西要呕吐样,飞快地将长串铭文喷出来。
奚平:“……”
这真是他那在南矿待十多年,门外语都说不利索同窗?
便见姚启眉心符咒残光闪,惨叫声抱头翻滚在地。奚平忙从他身上摸颗清心丹塞进姚启嘴里:“这、这这什邪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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