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。”说话间,桌面上个通讯仙器上浮起余尝虚影。
余尝露面,先亲热地和王格罗宝与西王母打招呼,毫无芥蒂似,好像西王母吃着他还防着他、王格罗宝暗地使坏引爆毒瘴都没发生过。
“这位‘徐先生’可不是普通书记,是个背后站着大人物修士,她写文章应该可靠。关于侍剑奴后续她没写,之前混迹在眠龙海,与北人打过交道,倒是听说些。”
“哎呀,余兄来得真及时。”王格罗宝见他更亲热,俩人好像失散多年亲兄弟,“快请说说,咱们知己知彼。”
“这场新旧之争看着是落幕,凡人罪责也波及不到内门仙尊。可惜仙人也有七情六欲,昆仑内门虽禁止弟子内斗,但保守派对新派打压是明明白白。武凌霄处境也变得极其尴尬,新派因她师父,连带着对她也怀恨在心,保
南下蜀国求过药——除昆仑山和燕宁城,南蜀居然成她这辈子去过第三个地方。
平阳王练剑不行,却是个老谋深算政客,生做过无数留名青史大事,也被政敌恨得牙根痒痒。
这兄妹俩个不懂剑,个不懂权谋,平时各自干着毫不相干事,互不干涉,反正胎托生至亲情义打不断。
可是造化弄人,这位平阳王正是燕宁新派领头人之。
燕宁暗朔事变那夜,已经年过古稀平阳王爷被杀红眼乱军闯入王府,吊起来,脖颈大腿上开数道刀口,活活沥干血而死,平阳王府满门获罪。
“边是血亲兄长,边是从入门起就对她宠爱有加师尊。有些天才悲剧在于过分投入专注,除毕生所爱,以为旁事都与自己无关。忘自己是人——你无非两脚兽,毕生所求不过‘权’字。治学也好、练剑也好,大道三千,是三千条追求权力之路,凡是自欺欺人不肯承认这点,都没有好下场。”南海海底,王格罗宝点着桌上铺开草报叹息道,“据说武凌霄险些走火入魔,这大概能解释,她为何这样恨镀月金。”
王格罗宝对面,西王母端起茶杯啜口:“这说来,她年纪也不大。”
侍剑奴无视四国尊严,砸烂南阖半岛上边境铭文,神识再无阻隔,可以将整个南阖半岛尽收眼底。西王母停留在陆地上已经不安全,只好捏着鼻子暂时与王格罗宝结盟,将自己秘境起搬到南海上。
秘境芥子里面可能有几百几千亩地,实际占地却能无限小——只要灵石供得上折叠空间法阵。
此时西王母将自己那容纳数百人秘境搬到“往生灵鲵”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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