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曲终,打算将神识
“不,”濯明轻轻地拈住莲花瓣,“他写是楚字。”
就见扫帚在地上龙飞凤舞地划拉道:偷窥大姑娘,不要脸,长针眼。
濯明转半头卡在中途,惊奇地睁大眼睛。
那棵“烟云柳”把扫帚转得像舞剑:鬼鬼祟祟,有本事出来见面。
奚平口气写完,不动声色地深吸口气,将扫帚往旁边戳,那如芒在背感觉还在,等半晌,却没其他动静。
两白灵强行抹平,在仙山却还没散,中西二峰之间嫌隙弥深。
现在中座掌门闭关,四大升灵中有三个外姓人,西座项家废物扎堆,三岳实际掌权人是东座悬无……
奚平问过白令为什别人都姓项,悬无姓悬。白令就跟听不懂玩笑话似,本正经地告诉他西楚没有“悬”这个姓,“悬无”是号,其真名不详,据当年无渡海魔物传谣,他其实是掌门同母异父亲兄弟。
雪白悬无长老出身竟绿油油,奚平认为这里头隐喻四季更迭,十分有深意。
只是不知道这很有深意悬无长老是什立场——当年劫钟下东海次,护法玄隐三长老各自休养好几年,可是三岳悬无长老独自放飞“银月”,回来却还得兢兢业业地掌权,连个替班也没有,可见三岳局势之微妙已经到触即发地步,他老人家也不敢放松。
奚平收扫帚,时摸不准那盯着他人是怎想,他沉吟道:实在不行,就只能放弃这个侍女身份。等“大婚”时再伺机跟着赵家或者庆王府人混进来……只要他不用转生木传信,对方似乎没那容易透过“仿品”找到他。
只是那又要时间。
奚平凝神看眼自己灵台中照庭碎片,剑光黯淡得几乎快看不清。
不能急。
他闭上眼静立片刻,在灵台里拨首小曲哄哄自己。照庭似乎感觉到他焦躁,支修虽然没精力分神过来,却仍强打精神,让碎剑发出轻微蜂鸣声,告诉他师父还硬朗。
那盯着他在西座搞小动作却言不发人会是谁?
奚少爷心里冒出个大胆想法。
濯明水鬼似伏在水面,水面上映照着西座峰山脚下别院。此时夜深人静,正轮到那棵“烟云柳”清扫宅院。濯明眼睛眨不眨地盯着那“烟云柳”敷衍地挥几下扫帚,随后在地上乱划起来。
“唔?”濯明兴致勃勃地把头横过来,“他在和谁传消息?”
旁边莲花也凑过来,花瓣上长出张嘴:“装凡人还要装全套,用这凡人办法传信……糟糕,宛字文法记不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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