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平:“什?”
那你们声势浩大卖给谁?
“给凡人吃丹药自然不会是内门仙长亲自炼制,大长老只下令拨款项和灵石。”余尝叹口气,说道,“至于这笔钱最后落在谁家灵田里,看各家人脉本事,不看他们灵田里种什……这种事在大宛想来不多见吧。家丑,叫太岁见笑。”
奚平背着药匣身影在无人拐角处消失,最后给余尝传句话:“正午之前,准备好你纹印刺,尽快过来吧。”
当天,奚平就在破法镯中复制三个余尝,用盗走龙凤呈祥样方法,将黵面从余尝身上引向半空。
奚平顿时想起这臭小子就是上次往转生木上抹鼻涕,新仇旧恨涌上心头。
他有仇当场报,用灵气轻轻弹下树上鸟,本来趴在窝里鸟儿顿时被惊起,应声拉大泡天粪,当当正正地砸在小孩秃头上。
小男孩先是没反应过来,伸手抹把,举到眼前看半天才意识到那是什,“嗷”嗓子哭。
奚平那缺德玩意慢悠悠地背着药匣从他身边过去,走到近前,特意冲那孩子做个鬼脸:“哎呦喂,戴顶新帽子啊?”
娃嚎得更凶。
余尝整个人如扒层皮样,筋疲力尽地躺倒在地,自由且狼狈,他喘半日粗气,攒够大笑力气。
他边笑边喘,到最后几乎走调,带危险哭腔:“太岁,你要杀余家谁?拿余家什东西?就、就冲这个,替你杀,替你拿……还可以……还可以灭他们满门、掘他们祖
“嘿……”奚平乐,正要继续火上浇油,忽然目光凝,嘴角僵住——小孩手背上多块满月痂,他记得上次甩大鼻涕时候还没有。
奚平皱眉,小心地将道头发丝似灵气打入小孩经脉,走圈,发现这看着能跑会跳娃娃没长开经脉就像盆月余没浇过水草,行将枯竭。手背、后背、耳下、脚上……全身大大小小不下十块满月痂,外圈闪着蛇鳞样光,中间是黑,恶毒地吸着人生机,看得人头皮发麻。
“余兄,”奚平立刻传信余尝,沉声道,“请教个事,三岳仙山既然已经决定拨批仙丹到陶县,为何现在才开始从余家湾征灵草?”
听这进度,哪怕玄隐山锦霞峰整个山头搬到陶县,也来不及在中秋之前炼出供全县服用仙丹,悬无长老难道是直不能喘气憋傻,不知道中秋就是底线?
余尝沉默片刻,回道:“不是——据所知,那仙丹需要几味草药其实都是水生,余家湾灵药田不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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