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她直这说话,”蒋博凉凉地接话,“她每天都要自行犬化三次,次穷成狗,次累成狗,还有次困成狗。”
蒋博没注意自己句话把江晓媛脸说白,兀自低下头,看着自己已经分辨不出本来面目手:“另外这段时间也没法两头跑,只能靠你多担待——建议你把心态放平,你水平心里有数,在本地区跟那帮色盲们比比还算有竞争力,全国决赛各地高手如云,还有海外组参加,你这种菜鸟基本没什希望,能撑过第轮基本就算奇迹。”
江晓媛带着哭腔说:“有你这咒吗?”
“谁咒你?”蒋博低着头笑下,“只要你撑过第轮,就算给工作室省下至少大半年广告费,已经很不错。”
他还在精打细算着广告费,看来死不成,江晓媛有点放心,飞快地低下头,抹下眼睛,感觉大半年广告费尚且不知在何方,她大半年眼泪都已经流光。
“哭什?”蒋博挑挑眉,“作为个老板,难道以后还要亲自动手接待客户吗?那要你们这些技术人员何用?”
“确实不怎疼,大夫说表皮下就会被碳化烧穿,神经末梢很快就死,所以现在感觉还好。”
江晓媛转身就走。
蒋博:“你干什去?”
江晓媛:“要剁那个疯婆子!”
祁连忙伸手拦住她:“已经抓起来,冷静,你冷静点。”
……他那神态与预选赛前,江晓媛质问他为什不报名,他故作潇洒地回答“大赛是用来操练造型师,不是操练老板”时候如出辙。
她突然生硬地问:“范筱筱呢?”
“疯。”蒋博面不改色地回答。
江晓媛愣几秒,忍无可忍地爆发出来:“说句疯就行吗?是不是她将来说自己是精神病,你还要给她作证说她确实是精神病,然后让她逍遥法外吗?都这样你还要给她养老送终?你都贱成狗!”
这嗓子惊动外面医护人员,很快有人过来查看,祁连忙悄悄解释两句,关上门,然后轻轻拉江晓媛把:“你怎说话呢?”
蒋博悠悠地靠在病床上,并没有显得有多激烈情绪,也可能已经激烈过,此时大半天过去,什样仇与怨都大致冷却下来。
“复赛方案可能没法帮你修改,”蒋博说,“之后你可能得完全靠自己。”
江晓媛:“……”
都什时候他还有心情想复赛?
她瞠目结舌地愣在那里,有瞬间心里产生不怎好猜想——蒋太后这平静,该不会是不想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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