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,这个推广效果是很不佳。”陈方舟说,“当然,不是单说你——各店都不佳,咱们店由于你努力,算是成绩最好,今天老板还打电话表扬通,让给你涨点工资。”
江晓媛心情沉痛,点也不想听。
邮件里数据单惨不忍睹,好几家分店基本上都是“秃瓢”——也就是说自打业务推广以后,单生意也没有,这样看,他们这家店个月二十张单子成绩简直是鹤立鸡群,不管结果成与不成,都可以在猪队友对比之下载入史册。
“咱们家宣传期两个月规矩,你大概也知道。”陈方舟抬起头看着她,他人长得小模小样,头也是小头鸡脸,只有眼睛不小,睁大时候像只小型犬,看起来有点可怜巴巴,“规定就是到这个月十号,也就是下礼拜,不行……恐怕就要下线。”
江晓媛喉咙像是被什堵住,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正好店里歇业,陈方舟却出人意料地来到店里,推门看,果然见江晓媛又在店里蹭空调,同时手里拿着本二手妆面造型书看。
“吃饭吗?”陈方舟问,“过来给你送碗腊八粥。”
无事献殷勤非*即盗,江晓媛有点警惕地看着他。
陈方舟:“什眼神?”
江晓媛:“总觉得你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……陈总,有事能直说吗?”
“嘿,倒霉孩子,会不会说话?”陈方舟搓搓手,他先是看江晓媛,随后话音顿,又看她眼,这才迟疑地开口,“那可说,你别哭。”
江晓媛在腊八粥香气里绷紧心里弦。
陈方舟轻咳声,四下里看看,像是幅不知该从何说起表情,接着,他打开店里电脑,在“嘎吱嘎吱”机械声里,艰难地登上分钟1KB破网,用足足十分钟,登陆个塞满广告邮箱,扒拉出封邮件开给江晓媛看。
“这是最近各店推广化妆造型业务情况统计表。”陈方舟说,“呃……唉,算,你有文化,肯定看得懂,过来自己看吧。”
江晓媛默默地走过去,手心都是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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