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练习结束,挥汗如雨少年拎起自己运动衫擦擦汗,回头对江晓媛露出个阳光灿烂笑容,鲜活得浓墨重彩。
江晓媛忽然若有所感,她抬起头来,极目远眺,在少年身后世界尽头,灯塔助理那双无悲无喜眼睛好像在与她遥遥对视。
江晓媛想问句:“这孩子是你吗?”
可她说不出也动不,只能睁着眼睛看。
看着看着,江晓媛发现,这个乒乓球少年居然是国家队。小球运动从来是国人强项,竞争有多激烈可想而知,这小孩刨除天赋以外,从小到大吃过多少苦,是江晓媛这种鲜少在中午之前起床人无法想象。
强光扫到她瞬间,江晓媛恐惧在愧疚帮助下度过顶点,急转直下地盛极而衰。
她豁出去,将心横,想着:“反正也跑不,干脆跟那娘娘腔拼,搞不好还能把人救出来。”
明光那小白脸,居然真打算给她来个李代桃僵,为个所谓“合法身份”,他个大男人,竟肯过上每天花三个钟头梳妆打扮,每季集中突击更新次时尚信息,天天惦记着从国外捎圣诞限量版腮红和卫生巾日子吗?
这不是变态是什!
江晓媛恶向胆边生,尽管强光扫得她什都看不见,她还是不闭眼,用力攥紧她手中那遥控器样手机,边暗自祈祷这杂牌子玩意能像当年大诺基亚样砸核桃挡子弹,边做好客串动作戏准备。
不知道是不是灯塔助理将这些记忆直接打入
就在这时,她杂毛旧手机忽然爆出片柔和白光,逐渐以她为中心胀大,像个肥皂泡将她裹在其中,从“泡泡”里往外看,那横扫而来强光好像被调暗几度,变得不那刺眼。
她看清明光那惊慌失措脸,也看见灯塔助理仿佛无机质眼睛……好像他早就知道她在那里样。
裹着她泡泡突然水波样地扰动起来,江晓媛觉得自己像是被捧凉水包围,耳畔充斥着杂乱无章絮语,仿佛有千个人同时在她耳边念紧箍咒。她动也不能动,大脑突然阵尖锐刺痛,像有根锥子从她太阳穴直接穿过去,份陌生记忆潮水般事无巨细地涌入她大脑。
江晓媛看见个少年运动员,是个打乒乓球。
当他微微含胸,手里拿着球拍时候,就像是握着整个世界手,小球在球桌上东奔西跑身影简直是开凌波微步,江晓媛迟钝目光分钟要跟丢七八次,那少年却似乎能和球心意相通,每个角度、每个力度,甚至落点……他全都把握那精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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