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分明彼此相爱,孕笋又是桩大喜,何苦弄成这般不堪局面?
让晏琛个人怀着孩子留在家中,他当真……舍得下吗?
陆桓城认真地问问自己
他怎敢碰避孕汤汁?
万伤到孩子……
晏琛怕得要死,绷紧神经盯着陆桓城,唯恐他不相信,还要继续质疑。
自己身子,始终是自己最解。晏琛腰身酸胀,灵气动荡不稳,小腹正在古怪地隐隐发暖,想必是那未成形胎灵苦熬月余,终于盼来鲜活浓精浇灌,急着要开始生长,可他……不敢向陆桓城吐露点实情。
他怕被狠心丢在家中,独守空床,形单影只,每晚都在梦里哭湿枕巾,却只能日日无望地空盼。
藕花小苑,浴间里。
热汽袅袅升腾,水声泠泠不歇。
晏琛涨红张脸,轻咬嘴唇,双手攀着桶沿,向后翘起白皙屁股。陆桓城用手指在蜜穴内抠挖阵,忽听声低促细吟,水里随之漾开几缕白色浊液,颜色逐渐融得淡。
待清理完那处,他为晏琛擦抹澡豆,从里到外仔仔细细沐洗遍,才抱出木桶,取来干燥巾帕拭去水渍。
晏琛被热水蒸出九分懒意,仗着承欢后腰酸,软绵绵地窝在他怀里不肯动。
就像从前……痴痴守着西窗那些年。
陆桓城站在原地,蹙紧眉头,目光幽深地注视着他。
两人共同经历那多,他实在太熟悉晏琛眼神。平时晏琛瞧他,墨玉似漂亮眸子总是直勾勾,流动着丝眷恋喜悦。而旦有秘密,想要遮掩什,那眼神便会不自觉地飘忽起来,又因为要观察他反应,经常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频频闪回,把简单心计出卖无疑。
陆桓城很头疼。
他知道晏琛为不离开他,什出格蠢事都做得出来。依眼下情况来看,恐怕再过两个月,晏琛就要颠倒黑白,边昏天黑地地孕吐,边非说自己只是吃撑。
陆桓城掰开那两瓣香臀瞧瞧,小洞还有些红肿,里头精水倒是洗净,可他仍不放心,皱眉道:“这样当真可以?不会怀上?”
晏琛心里虚,极其没底气地点头:“不会。”
陆桓城满脸狐疑地打量他,抖开件新衫,帮他把胳膊套进衣袖里,边说道:“等会儿让下人熬碗避孕汤汁来,你喝下去,求个万无失。”
“不,不用!”
听要喝药,晏琛慌得立刻往后跳开几尺,拽着滑脱衣衫胡乱往上提,干巴巴地朝陆桓城笑道:“洗得够干净,其实也……也没流进去多少,不会那巧怀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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