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琛正记恨他,哪里能轻易原谅,气鼓鼓地翻过身去,不肯再搭理他句。陆桓城已经习惯他这样胡闹,倒是没多说什,随手替他掖好被子,吹熄灯烛,安安静静躺在旁睡。
黑暗里,钟漏滴答轻响。
不会儿情欲消散,那股拧巴劲儿跟着过去,晏琛冷静下来,才发现自己方才究竟做件多无理取闹事。他心中愧疚,想与陆桓城亲近,又拉不下豆皮般薄面子,便偷偷蹭过去,偷偷靠近他胸膛,牵起他只手覆在自己腰上,做出是陆桓城主动来搂他样子。
等片刻,见陆桓城没什动静,晏琛更加大胆地往他怀里拱拱,又神使鬼差地仰起头来,往他唇瓣上轻啄口。
就听耳畔声低沉闷笑,搭在腰间那只手顺势紧紧,把他揽进怀里。
飞,仿佛被狂风,bao雨冲刷整夜,床铺凌乱不可拾掇。
是年十二月,阆州大雪。
陆家诸多铺子比往年提前十多天关门歇业,伙计们领工钱各自回家过年,零碎杂事全权交由管事处理,因为陆大当家实在抽不开身。
抽不开身下床。
晏琛久久未能讨得小笋,身子简直像在春药中泡过,天十二个时辰情欲灼烧,早晚都粘着陆桓城不断讨要。
次日是腊月初八,宜祭祀,以谢先祖与天地。
陆霖大早就去佛堂陪奶奶诵经,晏琛情热发作,趁着孩子不在向陆桓城讨回,折腾到骨酥身软,懒懒睡至正午。起床时下腹酸
行欢到最后步,陆桓城总记得要抽身而退。起初晏琛还有丝理智,后来被捅得狠,目光涣散,唇齿狂颤,满脑子只剩讨笋个执念,竟自相矛盾地不许他拔出去。时常口中喊着不要,双腿却死死勾住不放,半截身子悬空吊在陆桓城腰上,臀肉疯狂收缩,松放地吮磨铃口,逼迫他出精。
陆桓城起先不察,几次险些在濒射时被他榨出,后来有经验,便必先把这小妖精捅得酥麻瘫软,双腿勾缠不住,这才从容地退出来。
晏琛眼睁睁看着那滩白浊泄在腿根处,不敢相信地瞪着陆桓城,忽然哭个梨花带雨,凄声道:“你不肯给……明明有笋,你却不给!每天都这难受,快要活活憋死,你怎能不给?!”
说着扯过只枕头,狠狠砸到陆桓城脸上。
陆桓城被那软蓬蓬枕头砸个正着,鼻额受痛,哭笑不得,揽住晏琛绵软身子便道:“是没有良心,非要占着小笋,害阿琛这般难熬……下回定亲自把小笋种进阿琛肚子里,阿琛心善,就原谅这回,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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