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再没有分秒空暇,可以与陆桓城独处
媚意渐渐从眼角淡去,指尖随之凉大半。
晏琛垂下头,轻声道:“每句话都有它该说时候,过,或者没到,说出口也没有意义。桓城,不能把想说话存起来,存到与你见面时候,口气匆匆讲完,这根本就称不上说话,……不会开心。”
“那便不说,抱你会儿,咱们还像从前那样……”
晏琛被他环腰抱住,滚烫手掌摸过腰脊,浑身都软,贝齿咬住红润唇,有些难堪地问:“今天真……不行吗?”
陆桓城吻过他唇,舌尖顺着颌线轻柔地舔到耳垂,在耳畔轻声道:“别急,再过些时日,等你再好些。”
自此以后,晏琛再也没能离开竹庭步。
陆桓城成只惊弓之鸟,唯恐他重蹈覆辙,真把命丢在外头,不准他擅自出去。晏琛沉默地答应,每隔三天会在日落前出竹次,陪陆霖吃饭玩闹。陆霖喜欢被他抱着入睡,他便早早地沐浴更衣,轻声软语哄睡孩子,给他场香甜美梦。
旦孩子睡,陆桓城就不再留他。
甚至只要他流露出丝若有似无倦意,陆桓城就当成天大事,整个人紧张起来,催促他赶紧回竹子休息,勿要逞强长留。
他不倦,但陆桓城不信。
竹气清,尘世浊,逆冲而斥异,才致无法久留。时间久,总会好起来。
他们都这样想。
杨柳抽芽,梨花初绽,很快到春满人间三月时节。而晏琛在竹外停留时间越来越短,已经连个时辰都凑不满。
就算是这个时辰,起先隔着三日,后来……便要隔上四日。
时常来不及哄陆霖睡去,强烈倦意就吞没晏琛意识。渐渐,陆霖变得不爱撒娇,他用种小心翼翼眼神打量着晏琛,仿佛他是只纤细小瓷瓶,端在掌心里,稍稍晃晃,磕到,就碎。
晏琛想着该用些事情证明自己不倦,于是解衣衫,白玉似指尖寸寸摩挲过陆桓城胸膛,仰着头凑上去索吻。他身体和从前样清瘦温软,对陆桓城有着致命吸引力,随意抚弄几下,陆桓城就立竿见影地硬起来,却总是不碰他。
“孩子在呢。”
也总是这个理由。
晏琛不依,眼角染上三分媚意,哀怨地说:“你不疼。要是在五年前,你巴不得天天都……”
“别总想这些,嗯?笋儿才刚睡下。”陆桓城挑起他长发,缕缕拨到耳后,“阿琛,们多说些话,把这些天攒,没说出口,没想到,通通都说给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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