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绒软枕,扶晏琛卧在里面,免得颠簸受疼。结果连马车也未能幸免,天雷勾地火,羊羔入虎口,成翻山越岭顶红绡帐。 晏琛扒着车窗落泪,暗恨轻浮,却舍不得做那事儿快意,后头匆匆顶弄两下,便顶散他残存矜持。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