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阿琛,求不过是能瞒天算天。
孩子有半是他骨血,苦痛却全由晏琛来受,受着苦痛,还
陆桓城不解其意,停下手里动作问道:“什意思?”
晏琛连忙摇头,说没什。
竹子好看,就是现在丑,葫芦好看,就是以前丑,反正都不是什好答案,不要也罢。
温热巾帕覆在腹部,反复揉捏,闷胀许久皮肤点点放松下来,郁滞血液也随之化开。晏琛舒坦得不行,当着陆桓城面放肆地伸个懒腰,小肚子挺得高高,微微颤动。伸完才觉得不妥,面红耳赤地缩回去,泥鳅样钻进被窝里,打死不出来。
陆桓城搁下毛巾,神情有点窘迫。
”
陆桓城点头笑笑:“赶路劳累,弟弟身子弱,不太吃得消。”
婶子唠叨几句,便转身离去。陆桓城关上门,把水桶拎到床边放好,浸水,拧干,抖开条热乎乎巾帕,拍拍安静被褥:“阿琛,起来洗脸。”
晏琛从被褥边缘露出半个脑袋,刚想说“不要”,迎面盖下来块热气蒸腾毛巾,揉面似地给他搓脸,几下搓得干干净净。
陆桓城弯腰去洗巾帕,晏琛便撑着后腰坐起来,两手揪住褥子使劲往上拽,想把滚圆肚子盖住。
他转身离开,推门出去,从后院井里打上来半桶冰水,狠狠泼自己脸。双臂撑在井沿上,盯着里头幽暗井水,喘息纷乱。
他根本不敢承认,他竟然对这样晏琛起情欲。
乍起,难收,星火苗落在滚油上,烧得身体炽热,血液沸腾。想把晏琛从被褥里拖出来,摁着不准动,吻过他唇和颈,吻过起伏胸口,吻过莫名其妙隆起来肚子,像从前那样尽情地欺负他,让他痉挛着哭泣,喜悦到晕厥。
晏琛像个小孩子,笨拙地遮掩着个根本藏不住秘密,以为那狐绒氅子能当仙衣用,以为拙劣伎俩骗得过他眼睛,以为晚上大肚子这种事……当真能瞒到天荒地老。
不,不是天荒地老。
“别拽。”陆桓城十分无奈,“你以为瞎。”
他挽起晏琛长发,仔细拭净颈子和肩膀,又顺着胸口往下擦,撩开被褥,解衣衫,露出白皙圆润肚皮。陆桓城打量几眼,眉头微皱,没说话,沉默而体贴地继续擦拭。
晏琛也是第次看到烛光下肚子,欢喜且紧张,有些拘谨地问:“桓城,这样……是不是不如从前好看?”
“挺好看。”陆桓城随口形容,“像个葫芦。”
晏琛不喜欢这个比喻,抿抿嘴唇:“那……是葫芦好看些,还是竹子好看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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