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唯蓦地睁大
眼。
凌云翼停下脚步，稍稍
顿而后转身，同何唯对视。
“
早就说过，无论如何，都没事，你同他是什
关系，不在乎，”他定定
盯着何唯，那双黑眸像是将夜空染黑源泉，深邃，浓郁，同时不可捉摸，“只有两件事，是不会改变。”
何唯被他这般看着，眼睛都不敢眨下，似是只要稍稍闭眼，便会错过很多东西。
凌云翼伸手，轻轻抚摸着他脸颊，而后凑近些，贴在他耳边，用轻缓但却灼灼声音低语：“会杀竺渊，而你，只能是。”
不过两人并肩而行，手牵着手，在片绿韵盎然之地，却也不会觉得乏味，反倒是心静得很。
何唯不由得被这般景色感染，神态间明朗些，语调也轻快。
他和凌云翼闲聊会儿，只是终究心里搁着事，说着说着，就忍不住开口。
“凌云翼，你……没什想问吗？”
他说出这句话，心里就是阵忐忑。
虽然两人皆心中有疑，但已经来，又何必在这里空想，无论怎样，下去看看便知。
何唯轻声问道：“们下去？”
凌云翼点头：“好。”
虽应下来，不过他没有直接降落，而是向城郊处飞段距离，在个僻静无人之处，两人才缓缓降落。
何唯开始还有些纳闷，但旋即他就感慨于凌云翼观察敏锐。
短短句话，如同张开巨手，瞬间
在飞灵乡时候，他们都刻意回避这些事，谁都没提，谁都没问，可如今离那天籁之地，回到现实中，很多东西，却不得不去面对。
前些天竺渊同他说话，何唯不敢有丝忘怀，只是他知道，当前那些并非最紧要。
在凌云翼心中，竺渊才是直接凶手，他所有仇恨都加诸在他身上，而何唯却同他熟稔，单单是这点，就需要何唯自己来说个明白。
何唯既然会提起此事，便是心中已有决断，他能跟师尊坦白，又何必瞒着凌云翼？
只是，还不等他开口，凌云翼就缓声道：“不必。”
若是真正斗灵大陆，御灵飞行并非少见之事，但方才见过城邦，人口密集，种族繁多，可让人纳闷是竟无人御灵，这就比较奇怪。
也正是因为这样，所以哪怕他们悬在空中，却也根本无人发现。
凌云翼这般细心，总归没错，既想打探此处是何地，以及有何事，便不该引起轰动，谨慎行事才是正理。
落地，两人稍稍整理下，就起向着城镇走去。
若是飞行，这段距离不过眨眨眼，但改成步行，就慢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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