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你愿意收留吗?”
他放开何岸,语气分外柔和,带着点轻微沙哑:“如果被久盛开除,无家可归,你愿意给个栖身之所吗?”
何岸咬着牙,眼底含汪水,就那望着他,却声不吭。
郑飞鸾只觉得心口越来越烫。
“你想把这家小客栈经营好,当成份自己事业,对吗?可以帮你。别也许不擅长,但酒店业做十二年,什都懂。你让在这儿住下来,以后有不明白就问,要是遇上麻烦,就算再复杂,也会替你解决。”
“不要。”
何岸摇摇头,轻声拒绝。
映着点光,像簇揉碎亮玻璃,尖锐地扎在Alpha心上。
很疼。
疼得足以让人清醒。
郑飞鸾直到这秒才彻底醒过来,怎都不相信刚才那个盛气凌人、谈论着赔偿与律师人会是自己。
他太想留在何岸身边,而这又实在太不容易——被拒绝那多次,几乎连通融可能性都不存在。于是,他习惯性地用高压手段,那是他作为Alpha直以来最舒服、最自如状态,从来都战无不胜。
“……还会请最优秀管理层来教你。他们每个都是业务出身,比渊大老师讲得更透彻。他们会教你怎把基础服务做到尽善尽美,把附加服务做到与众不同,还会教你怎开源节流,在残酷竞争中抢准位置,脱颖而出……你从前没学到课,今后都可以补上。”
“也不要。”
何岸依然摇头。
曾经温柔可人Omega,现在生两片坚硬蚌壳,睡在泥沙粗砺海床上,固执地闭壳自保,不肯松开丝缝隙。
郑飞鸾深深注视着他,忽然间明白什。
但他忘记,何岸并不是竞争对手,而是他爱着、想要补偿Omega。
蠢透。
面前每条路,无论险径、窄道或通途,都被他亲手堵死。
“对不起,不该那说,对不起……”
郑飞鸾轻轻摸着何岸脸,遍遍地道歉:“本意不是为威胁或者勒索,不是那样……只想留下来,住在这家漂亮小客栈里,你亲自打理小客栈……何岸,刚才那些话,全部都收回来,你忘它们吧,都忘掉,重新对你说遍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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