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第二场漫长性事终于结束,何岸意识早已涣散。
他微睁着双眸,心里空空,分明什都没想,也不敢想,可泪水就是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出来。小时前,铃兰还在他腹中激烈挣动,小时后,他连最轻微胎动也感觉不到。
伏在他身上男人射过两次,,bao戾淡去,比进门时多份迟钝柔情,开始亲吻他唇瓣和眼角,恳求他别哭。他望着郑飞鸾,满腔绝望化作无边深渊,泪水流得更多,湿鬓角,浸透床褥,在颊边洇开大团深色水痕。
为什永远只有在伤痕累累性事过后,他才能得到个短暂爱人?这个爱人不清醒、不完整,心怀怜爱却无法表达。
谁来告诉他答案呢?
为那处湿,便是何岸向他发出热情求欢邀请,于是双膝跪床,握住自己硬到发痛阳具顶开后穴入口,勉强挤进去半个肉头,然后再也忍不住,急不可耐地挺腰撞,直接捅到最深处。
“啊……唔啊啊啊!”
被侵入刹那,何岸嘴唇褪尽血色,被皮带捆缚在头顶两只手猛然用力,手指揪紧被褥,高高拉扯到半空。
这僵直姿势持续短短数秒,而后轰然松瘫下来。何岸仰面躺着,急促地喘着气,全身肌肉都被抽空力气,软若无骨地供奉在郑飞鸾身下,任他宰割,任他享用。
他们每次交欢,过程都是相似。
何岸木然望着
没有缠绵共乐前戏,也没有体贴入微润滑,永远是方献祭,另方掠夺。郑飞鸾将肉根深深钉入何岸血肉之中,逼迫瑟缩肠穴为他打开,承受他压抑数月之久熊熊欲火。
他向来动作凶狠,不留丝情面,尤其在性事开端,胯下每次撞击都能把何岸身体顶得剧烈耸动,阳具拔插极深,恨不得捅穿Omega脆弱生殖腔。而这回,随着他放纵抽动,涓流般胎水渐渐由缓转急,由清转浊。在他第次射精之后,何岸腹部颤,肠穴内竟然涌出大股鲜血。
郑飞鸾没能察觉,不带停顿地又做第二轮。
为方便抽动,他以手肘支撑自己上半身,顺带卡住何岸膝窝,迫使可怜Omega无法合拢双腿。这个姿势使得突兀腹部近在眼前,郑飞鸾看得越清楚,心里就越厌恶,痛恨它将何岸清瘦身材变得浮肿又丑陋。
然而,较之清醒时那个冷心冷面衣冠禽兽,失智时郑飞鸾至少残存丝护崽本能。他隐约知道何岸肚子里有样珍贵又易碎东西,因而在欲望获得纾解之后,慢慢放轻撞击力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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