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力仿佛从天灵盖被管子抽空,舌头发麻,牙齿打战,脑中晕疼难忍,像被巨浪狠狠拍穿耳膜似。有连手机都握不住,滑出掌心,重重砸裂在青石板上,有出额头冷汗,唇色白如石膏,甚至还有几个特别脆弱Omega直接就吐。
“先回家。”
郑飞鸾又往后颈“啪”地拍,将隔离贴归位,然后抬腿从七零八落人堆中跨出去。戴逍叹为观止,说
但是……但是行不通。
何岸还在他身边,他不能贸然行事,害何岸再出现次紊乱反应。
“没关系。”
犹豫间,耳旁响起何岸极轻低语。郑飞鸾转头看,只见何岸握着只漂亮桃红色香囊,朝他晃晃,然后用它严严实实捂住自己口鼻,同时给他递个肯定眼神——
来,削他们。
着脖子喊:“你们干什,想把人带走啊?”
她喊得响亮,心里却阵阵发虚。再看,人群中起码有二十部手机对准自己,她们是正义方,占着理,根本不必害怕,反倒可以借机营造种胆魄过人形象,便又壮起胆子,质问郑飞鸾:“你是谁,跟他什关系?”
有人嘀咕:“刚才那小孩儿叫他爸爸……”
“爸爸?”
领头羊声蔑笑。
真是心意相通,眼神抵过万言。
郑飞鸾得到何岸许可,不由淡淡笑。他抱稳铃兰,把撕开后颈隔离贴。
“你想干……”
立竿见影,那领头姑娘首当其冲,刚意识到不对,责骂话还没来得及出口,神色僵,就变作只拆铰链木偶,带着满目惊恐缓缓地跪下去。
磨坊广场中央犹如炸开剂神经毒素,围观人群个个毫无心理准备,几乎同时软腿脚。
她见郑飞鸾相貌出众,却穿着身西装马甲配衬衣,明显服务生装扮,倒和穷兮兮客栈老板般配得很,更加看他不起,讥讽道:“你还护着他呀,你头上都绿成草原知道吗?”
围观人群顿时哄堂大笑。
那姑娘又说:“他前两天刚睡别人Alpha,你最好带孩子去查个DNA,万不是亲生,还可以省笔抚养费呢。”
诋毁血缘笑话往往能把人踩进泥土里,围观者没惧意,又纷纷聚回来,开始变本加厉地往前挤,想要连Alpha起围追堵截。
郑飞鸾勃然大怒,立刻把手伸到颈后,揪住信息素隔离贴角——他已经很久没释放过压迫信息素,那是他最为强悍武器,只要撕下颈贴,他可以在秒之内让这帮人彻底笑不出来,颤抖着主动为他们让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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