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当何岸在厨房和面调馅、准备包盘饺子做晚餐时候,郑飞鸾从背后拥住他,手指钻进衣摆,带着点难耐情欲,抚摸起那片温热细腻皮肤。
然而……
何岸不着痕迹地躲开。
他把自己藏起来,如同烈日下影子,消失得彻彻底底,任郑飞鸾怎呼唤都不现身。
郑飞鸾以为是自己举止太轻浮,惹得何岸生厌,便试着改在床上求欢,但无
美梦即使尚未成真,也在未来等待。
可是慢慢,梦变味。
他渴。
现实是令人失望,何岸分明那温柔,却似粒蒸不烂、煮不熟铜豌豆,怎都不肯宽恕他,摆在他面前路比想象曲折千百倍。
怎办呢?
郑飞鸾做场梦。
燥热,混乱,肮脏得难以启齿-
来到落昙镇以后,每晚他都会做梦。最初十几天,也许是内心还报有希望缘故,梦境大多是美好。
何岸跟他回家,住在栋阳光清透房子里,那儿墙壁雪白,庭院翠绿,抬头就是绵延花荫,花荫尽头转角处有间玻璃温室。何岸会枕在他腿上午睡,睡醒,就慵懒地打个呵欠,从松松睡衣袖口里伸出截小臂,攀住他脖子。发梢拂过面颊,轻柔得像根没有分量羽毛。
Omega在他耳边撒娇低语,弄得颈子痒热,接着,薄薄皮肤被两颗虎牙给叼住。
身体寂寞太久,信息素躁动难安,梦里蜻蜓点水浅吻循环往复,渐渐也变得索然无味。
他就像个遗失行囊旅人,最初还能看进沿途风光,后来严重缺水,通体便只剩种愈演愈烈痛苦:渴。无时无刻都渴,渴得丧失尊严,想要水泽,想要湖泊,想要哪怕饭粒大滴雨。在欲求面前,再美风光都不过是幕潦草布景。
喉咙起火,烧得他辗转难眠。
们已经那亲密,可以再进步,对不对?
你也想要,宝贝,知道,你也想要。
“咬到你。”何岸笑起来。
他们铃兰也长大,四五岁俏娃娃,可爱得好比朵向阳花。又天生胆肥,在幼儿园逮着不讲理Alpha宝宝就打,天不怕地不怕,只有坐在爸爸臂弯上,才扮出羞答答模样。
郑飞鸾把最好爱都给他们,也得到最好回馈。
梦里厨房有米饭香,客厅有孩子笑闹声,到深夜,卧室墙壁上还会有床头灯照出两道影子。
那段时日,郑飞鸾每天早晨醒转,踏出二楼房间,看着客栈庭院里低头洒扫何岸、蹒跚学步铃兰,都觉得幸福近在咫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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