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飞鸾不是故意,他知道,可难受也是真。
那晕眩感觉仿佛注入血管,被失速心脏泵向身体各处,快速扩散,变得越发汹涌。
他终于挨不下去,夺门冲进卫生间,双腿软,重重跪倒在马桶前,惨白着脸色把刚才咽进胃里咖啡与糕点全吐出来。
记录,事情要步步循序渐进地来,不能急,也不能逼。
何岸点点头,弯腰去抱铃兰。
第下或许是姿势不对,居然半途脱手,没抱起来。他微微愣,又试次,这回幸好没出岔子,顺利把二十多斤小丫头抱起来。
郑飞鸾绕出吧台,亲自将他们送到红莓西点屋门口。
“再见。”何岸朝他温柔地笑笑。
“再见。”郑飞鸾说。
他站在门口,目送着父女俩走过小石桥,跨进青果客栈大门,这才转身返回店里。但他不知道是,刚离开他视线,何岸脸上笑容就消失。
代之以紧咬牙关,泛白唇色,还有愈渐痛楚神情。
何岸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体力正在迅速流失,他跌跌撞撞回到卧室,赶在发抖胳膊彻底失去力气之前把铃兰送到床上。
浑身都虚得厉害,背后浮出层潮湿冷汗。他闭着眼,手撑住床沿,手捂住胸口,努力想要缓和那种烧心感觉——半封闭西点屋里,随着时间推移,Alpha信息素在空气中积少成多,终于凶恶地包围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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