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声闷响,郑飞鸾后脑受击,踉踉跄跄向前跌几步。
他膝盖发软,脚步不稳,身体大幅度左右晃两下,整个人摇摇欲坠,几次都险些跪在地上。可直到最后他没像何岸期望那样陷入昏迷,而是用左肩抵住墙壁,右手撑住厨房门把,竭力站稳脚跟——这下砸得既准又狠,本该达成目,却碍于两人将近十五厘米身高差,以及何岸愈演愈烈腹痛,只使出不到七成力气。
男人从被偷袭震惊中回过神来,捂着后脑转身,恼怒地盯着眼前胆大包天Omega,眼中燃起被欺骗炽烈怒火。
“你骗。”
他上前两步,劈手夺过马克杯,重重摔碎在何岸脚边。力道巨大,破碎瓷片迸裂向四面八方,削落墙漆,在大理石地砖上砸出裂痕。
后脑勺。
郑飞鸾却没动。
他跪在沙发上俯视何岸,眉头紧皱,分明对这番话真实性起怀疑——Alpha本能中藏着野兽般警觉,Omega那点小心思才刚冒头,就被精准地嗅探到。
何岸见他不受骗,心里越来越急。
腹内收缩节奏阵紧接阵,力度逐渐增强,粘腻濡湿感在腿间肆意蔓延。他秒也等不下去,便更加配合地揉搓郑飞鸾胯间那物,诱哄他:“飞鸾,里头又热又湿,紧紧裹着你,再舒服不过,你真不想马上进来吗?”
何岸心惊胆寒,抱着肚子步步往后退。
郑飞鸾面无表情,步步往前逼。
他走得缓慢,步伐平稳,与何岸保持着相同频率,甚至有那几分闲庭信步意思,就像头豹子掌控全局,笃信瘦小猎物无法从利爪下逃脱,因而懒得费力追赶。走着走着,他脱下西装外套,随手扔在沙发上,又拽住马甲与衬衣襟口用力扯开,露出精壮胸膛与腰腹。
昂贵衬衣纽扣颗颗崩落,滚入沙发缝隙。
最后,伴随着金属针扣声清响,那条束缚他所有,ba
郑飞鸾激动得通体打颤,眼角都红。
他说:“想。”
“那……只要涂点点油,就让你进来。”何岸语气温柔,手指轻轻在他腕间抚摸,“飞鸾,从没骗过你,你可以相信,对不对?”
郑飞鸾这才勉为其难地信,松开手臂钳制,跨下沙发,转身往厨房走去。
何岸死死屏住口气,撑着沙发扶手尽力站起来。突如其来低血压令他眼前片昏黑,处处都似胶片反色,晕眩得什也看不清。他却不敢错失机会,抄起马克杯,匆忙追上几步,对准郑飞鸾头部拼尽全力砸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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