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琛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他现在体温应该不止40度,大概有400度!
任景声音带笑意:“像早上那样吗?”
诶……
夜琛想说:不是,不用那样,用勺子就行,可任景多“贴心”,已经在他抬头时吻上他。
算算,就这样吧,这药……嗯……真好甜。
夜琛正琢磨着该怎让任景喂自己,任景便起身去重新冲药。
本来就苦,凉更苦,他知道夜琛怕苦,所以去重新弄。
夜琛心里那叫个美,美得嘴角都收不住。
任景回来后道:“温度刚好,先把它喝。”
夜琛看看它,再看看它,然后抬头眼巴巴地看着任景。
任景名字都不需要。
夜琛猝不及防便听这世上最世俗却最真实情话,他小声道:“不在意那些。”
任景道:“知道你不计较,也不计较,和你相比,它们什都不是。”
夜琛心里快甜爆,满脑子都是任景怎能这好,他怎能这好运遇到这好任景!
去死悻悻道:“都这样还不赶紧去领证,你俩真矫情。”
任景道:“听话,吃药就不难受。”
夜琛支支吾吾道:“你能不能……”
“嗯?”
夜琛还是死不脸地说出口,虽然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:“你能不能喂啊……”
任景眨眨眼睛。
夜琛吐槽他:“你懂个屁!”
去死:“好好好,懂个屁,到时候别请当证婚人,不干,辞职!罢工!你求也不会当!”
夜琛:“……”你可能想太多兄弟。
两人“谈婚论嫁”半天,任景终于先步回神:“药凉。”
对!还没吃药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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