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小鸣问:“咋?做噩梦?”
齐暮后背紧,嗡声道:“嗯,先睡会,你帮应付下老师。”
许小鸣见他精神不振,也没多说,应道:“行,给你搭个台子,保准老师发现不。”他俩在最后排,书挡,老师看都看得看他们。
齐暮这睡竟睡三节课。
许小鸣担忧道:“暮哥你还好吧?不舒服话就请个假回去?”
这不是变态吗!
齐暮手泡在冰凉水里,额头上却沁出汗。他到底是怎?到底是在犯什神经病,他怎可以那样对尹修竹?
这个时候齐暮,完全没有想起董季生说过关于同性恋话题,他想起是侵|犯查嫣禽兽老师。
人思维很奇怪,越是对待珍惜人,越是会联想到伤害。
查嫣被强吻那幕对齐暮冲击力极大,女孩绝望、痛苦、无助表情深深印在他脑海中,让他度觉得接吻是件肮脏且龌龊事。
生熬到后半夜,齐暮终于睡着。然后他又做梦。
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他睡前拼命想着不可以事,梦里全可以。
尹修竹不仅和他说很多情话,还俯身吻住他。
柔软唇却滚烫炽热,像是融化巧克力糖浆,带着醉人香气与甜蜜。齐暮吃十几年巧克力,从没想到会有这美好味道。他忍不住靠向他,还想尝到更多美味……
觉醒来。
齐暮不想回家,他连他那张床都厌恶上:“没事,就是没睡好。”
许小鸣伸手试试他额头:“感冒?没发烧。”
齐暮道:“都说没事。”这时他手机震动下,齐暮低头看,是魏平希约他打球。
齐暮回魏平希:“马上。”在教室坐着也难受,不如去运动下。
临走前他对许小鸣说:“去打球,中午时候你们和尹修竹起吃饭吧,直接和老魏出去吃。”体育馆离着门口近,
而他现在竟像那个禽兽样,在梦里侮辱尹修竹。
齐暮面色苍白,用力搓洗着裤子,手都被冻得通红也毫无所觉,好像这样就能把心底肮脏给洗净。
不能伤害尹修竹,他绝对不能伤害他。
第二天,许小鸣有些纳闷:“暮哥你昨晚干嘛。”这黑眼圈重,是宿没睡吗?
齐暮扔下书包,趴倒:“没睡好。”
齐暮整个人都懵……裤子里黏糊糊,大脑片空白。
他没吃过猪肉总还见过猪跑,这种事生理课上老师有讲。
可是、可是……
齐暮面红耳赤地下床,大清早在洗手间里洗裤子。
他为什会梦到尹修竹?他怎可以和尹修竹接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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