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乱七八糟过去他全都忘。
他对他做事以及他对他做事,他也全忘。
沈清弦怔会儿后,眼中迸发出巨大喜悦。
忘。
忘就忘吧!
顾见深自是察觉到他醒,他薄唇微扬,凑在他耳边轻声道:“告诉……你名字。”
他声音很迷人,像秋夜风,拂过人脸颊带来阵酥软战栗。
沈清弦猛地睁开眼。
顾见深同他对视,眸中倒映整个他:“们是恋人吧……对不起,什都记不起。”
“你……”沈清弦怔怔地看着他,看许久才问道,“你不记得?”
顾见深道:“你下去吧。”
莺啼轻轻往屋里瞥眼,顾见深哪肯让他看,只挡得严严实实。
莺啼只得应道:“是。”
人走后,顾见深又回屋,他把累昏过去人抱起来,小心送到浴室里。
沈清弦昏沉沉,身体又累又痛,精神也片混乱。
金国不是每日都上朝,般是上五休,今日刚好是休沐日。
不过往常即便是休沐日,沈清弦也很忙,会见不少重臣,商量很多政务。
金国百废待兴,事事皆是刻不容缓。
只是今日沈清弦却谁都没见,莺啼也没敢吵他,他亲自守在门外,不许任何人靠近。
屋里极力压制低喘声弄得人面红耳赤,莺啼大气不敢出,大声不敢出,只束手站着。
顾见深神态间满是歉意,还亲昵地吻吻他道:“不记得,但想你定是深爱人。”
沈清弦被他亲得身体酥麻,他张张嘴,声音里全是不可思议:“你都不记得……”
“虽然不记得……”顾见深在他腰间捏下道,“但没事,你肯定是宝贝。”
被他这说,沈清弦连指头尖都麻,他脑中错愕退去后,股难以言说喜悦涌上来。
印九渊什都不记得,他忘自己是谁,也忘他是谁。
温热水落在他身上,他清醒些,可是却不愿睁眼。
他不知该怎面对印九渊,也弄不清两人这算什。
他是他禁|脔时,他们什都没做。
他亡他国家,翻他天下,如今却……
沈清弦实在是睁不开这双眼,见不得即将到来难堪现实。
闹上午,屋里终于平歇,莺啼正想问下是否要沐浴,房门便开。
高大男人luo着上半身,结实身体奇迹般得没有因为长期昏睡而萎缩,反而线条极美,性感至极。
莺啼只瞥眼便极快地垂眸。
顾见深扫他眼,低声道:“准备热水。”
莺啼小声道:“已经备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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