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尔做什?
艾尔为他毁那个世界。
所以……他也要毁眼前切吗?
如果毁它们,他就能触碰到真正他吗?
如果毁这个世界,他就能完全拥有他吗?
樊深凑近他,在他唇边吻下,可眼底却满是哀伤。
如果萧禾说都是真,那他人生到底有多可笑?
所相信都是假,所拥有都是假,所看到想到也全是假。
只有萧禾是真吗?
不……萧禾也是假,他和他夜夜缠绵,和他日日亲吻,拥着他,抱着他,试图囚困他,想要独占他。
艾尔对他直很温柔,但他们从未做到过最后。
樊深可能是比较年轻,加上压抑太久,渴望又深,还以为萧禾不爱他,所以次次都没控制力道,难免会有点大大小小伤。
萧禾虽然也适应,甚至能从中享受,可他到底还是有些怕疼。
冷不丁被樊深这样对待,他只觉得颗心都在不停地颤,痒、麻、醉人滋味让人忘乎所以。
夜贪享,萧禾头次这没节制,也头次这放得开。
,整个人都放松下来。
樊深很解他,萧禾这个神态绝对不是作伪。
所以……他说都是真。
樊深敛眸子,遮住眼中所有情绪。
萧禾还在想着能说点什,可很快他就轻哼出声。
如果让这切
可实际上,他连他真实肌肤都没触碰过。
或者该说,他连他真实模样都不知道。
多可笑。
樊深轻笑着,眼中没有之前疯狂空洞,但却也失神采,像是被抽去灵魂般。
他说他要治愈他,可是怎治愈?
哪怕樊深想要他休息,他竟然又兴起,爬到他身上又来次。
最后萧禾实在累及,软在床边,顾不得体内污浊,已然昏睡过去。
樊深眸色深沉,将他拦腰抱起,小心翼翼地进浴室,不惊醒他为他清洗。
等到干干净净,他又抱着他出来,放到柔软床榻上。
萧禾睡得很香,因为解心结,所以十分安心,因为贪享欢爱,所以十分餍足,微微扬起嘴角像吃吃饱喝足猫儿,安静、乖顺。
樊深亲吻着他脖颈,气息越来越灼热。
萧禾微微动,樊深低声道:“别动。”
萧禾不敢动,但他有些紧张,因为之前欢爱太野蛮,他那儿那痛着。
可让萧禾意外是,樊深很温柔,温柔到超乎想象程度。
这是次异常情意绵绵经历,萧禾几度都意识模糊,做很多自己想都不敢想事,但也享受到许多想都无法想愉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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