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想象中还要疼,萧禾脸上白,闷哼出声。
樊深动作没停,萧禾疼得厉害,不禁死死抓住床单,光滑细腻后背甚至都蒙层薄汗。
樊深确是在帮他揉青,但此刻视线却不受控制得灼热起来。
“你再喊下去,就不揉。”
萧禾趴床上,悄悄松口气。
虽然擦药酒很痛,但应该是糊弄过去吧……
看小樊模样,不像是有多想。
很快樊深就回来,萧禾闻着那药酒味就开始打怵。
他怕疼,真怕疼。
而樊深也直是包容他,依着他,顺着他。
但切都中止在两人发生关系那瞬间。
萧禾蓦然觉得眼前樊深已经不再是自己认识小樊,所以疏远他。
别提是耍赖,就连平常交流都很少。
有最得多,就是在床上。
意识到樊深视线落在那儿,萧禾心头猛地跳。
但好在他早就有心理准备,所以没慌没乱,只倒吸口气,低声道:“疼。”
樊深盯着那儿,缓声问道:“怎弄?”
萧禾皱皱眉,有些无奈说:“在花园时候坐太久,猛地起身没站稳,撞到画板上。”
画板边边角角厚实且坚硬,真没留意撞上去,造成块乌青是很容易事。
樊深太解他,看他那样子,就知道他在害怕,不由地安抚道:“没事儿,不会太痛,不揉开话,你会更受罪。”
萧禾咬着牙,他是宁愿轻点疼,疼半个月,也不愿意撕心裂肺疼上十分钟。
可惜……樊深往日好说话很,可在这些事上,从来都不肯让步半分。
实在是没办法,萧禾把衣服拉上去,任命地趴好。
樊深揉些药酒在掌心,抚上他腰。
但现在,萧禾对樊深态度又开始转变。
如果说昨晚萧禾还可能是个错觉话,那今天萧禾,就真实让人惊喜。
樊深不禁眸色软,轻声道:“给你擦些药。”
萧禾想要揉青那滋味,顿时摇头道:“不用!过阵子自它自个儿就好。”
“不行,不把淤血化开,会疼更久。”不容萧禾再多说,樊深已经起身离开。
樊深眸子闪闪。
萧禾生怕他起疑,于是又说道:“你昨晚别折腾那狠,也不至于坐那会儿就站不稳。”
这话是在埋怨,但因为他柔软声音却又让这其中添些其他味道。
其实在他们发生关系之前,萧禾对待樊深态度,向来是自在随心,想怎样就怎样。
尤其在樊深长大之后,他这个当爹,有时候不要脸起来还会冲着自家儿子耍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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