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君兆:“求姻缘。”
雍理气鼓鼓:“朕没去,你去求谁和谁姻缘?”
沈君兆弯唇:“去才知道。”
雍理炸:“沈昭君你轻薄朕,还敢跑!”
他掀被子下床,光着脚就来追沈君兆,
雍理声音低软:“朕、朕也可以。”
沈君兆按住他手道:“不用。”
雍理抬头看他:“怎就不用!”
沈君兆咬破舌尖才压住胸中翻涌热潮,轻声道:“时间不够。”
雍理早忘庙会事:“啊?”
甜到发苦酸楚。
“阿兆。”雍理难耐地抓着他衣襟,“朕……朕……”
沈君兆声音温柔至极:“别怕。”
雍理眼眸倏地睁大:“你别……脏……”
沈君兆:“不会。”
“阿兆……”
“嗯。”
“朕……”雍理说不出话,他喉咙里全是火,仿佛多说个字就要把自己烧着。
沈君兆透过镜子与他对视:“臣可以吻您吗?”
雍理:“!”
,下颚在他白皙脖颈上蹭蹭:“做。”
雍理心怦跳。
沈君兆吻着他细白耳朵尖,单薄耳骨,小巧耳垂,低声道:“为陛下做。”
雍理身上更烫,不止烫还软,他握住沈君兆小臂,有些站不稳。
“陛下。”
沈君兆看着他,半晌才道:“陛下还去不去庙会?”
雍理愣愣,都这样那样还去什庙会?
雍阿理不要脸啦,他扑过去扯沈君兆衣服:“哪也不许去,春宵苦短哎哟喂!”
沈君兆拿被子裹紧他道:“那臣自己去。”
雍理从被子里探出头:“你自己去干嘛!”
雍理推不开他,他哪有过这经验,整个人像犯病般,麻痒难耐,又热得焦心。
等沈君兆松开时,雍理身红衣早就乱七八糟,他长发落满床,面颊绯红,气喘吁吁。
沈君兆别开眼:“臣去打水。”
雍理等他给自己擦拭干净,才缓过劲来:“你呢?”
沈君兆:“……”
沈君兆轻轻勾过他脸,指肚摩擦着他唇瓣。
雍理颤巍巍地闭上眼,等来却是异常磨人吻。
沈君兆在吻他,却又不像之前那样,他吻得极慢极细极用心,好像要把时间无限拉长,好像要让天地定格,好像要把他深深印进灵魂里。
细细碾磨,炽热滚烫。
明明是最亲密最甜腻刻,雍理竟莫名尝到丝苦涩。
“……”
“您真美。”
雍理脑中有根弦,啪地声断。
此时此刻无论沈君兆要什,他都会答应。
无论什,他全会答应。便是让他此刻死去,他也不会有丝毫犹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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