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理其实也没看明白,他只隐约察觉从沈君兆袖笼飞出物打在梁铭膝盖,既打断他混装话,又让他跪个结实。
果然想要制服耍嘴皮子,唯有“打”上顿!
雍理心里又爽又甜,笑眯眯道:“圣子无须行此大礼,你毕竟出身蛮荒,朕不恼你失言。”
跟朕耍嘴皮子?
梁狗鸣你也不想想你那套是谁教!
:“既是这般思念,那圣子便留在大雍,贴身伺候朕吧。”
朝臣:“!”
别问,问就是有点点爽。
圣上不着套竟也有不着套好处!
六州使臣也有不少懂汉语,听这话脸都绿:他们圣子,在六州供着神,怎能留在大雍伺候这凡人皇帝!这语气也太不把他们当回事!
梁铭筹备近三年,竟还吃此等暗亏,哪能甘心?
他碧色眸子闪,跪着不起:“不瞒陛下,孤为见圣颜,披星戴月,这双腿怕是跑废,恐今日出不宫,能否拜托太医院高手为孤看上看?”
翻译下就是:老子瘸,走不动。
他不留宫里,如何才能时时见着雍理?
阔别三年,他小美人怎生得更美。
梁铭倒是沉得住气,他眼尾落,使臣们安安分分没人敢出声,他又道:“陛下如此厚待,孤甚是欢喜,只是平原无趣,陛下不如与孤起回去六州,纵马草原,驰骋山脉,夜夜……嗯……”
混蛋话没说出口,本来站得笔直梁铭膝盖软,跪个结结实实。
他瞬间抬头,如孤狼般冷冽视线落向那金銮殿下身仙鹤朝服男人。
沈君兆看都没看他眼,更不要提什动作。可能在大殿之上,让身手极好梁铭不得不跪,除这位大雍首辅,再无旁人!
早知沈君兆身手得,竟不知如此刁钻强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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