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理眼珠子转,将他军:“原来你想看朕穿你衣裳,早说嘛,朕满足你。”
沈君兆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雍理还真开始扯他衣服。
沈君兆哪敢让他胡来,每日见他都是折磨,再这般胡来若是酿成大祸……
沈君兆按住他手,妥协道:“陛下还要喝鸣金酿吗?”
雍理心里翻白眼,不满道:“你怎年龄越长,越发不解风情?”明明年少时候,逗就耳尖红红,万事都依他。
沈君兆鼻尖全是他气息,心热得像着把火,他不得不给自己泼冷水:“陛下若是喜欢这品朝服,不如与臣换穿。”
这话何其大逆不道。
他是臣,雍理是君。
哪换是朝服,这想换是身份!
那是他是生世回忆,也是桩桩足以下地狱罪状。
雍理两杯酒下肚,胆儿大过天。
他绕过桌子,坐到沈君兆身侧:“阿兆!”
沈君兆蓦地回神,看到是双灿若星辰眸子。
雍理悄悄去握他袖笼里手:“朕有点冷。”
两人更亲密都做过,可惜隔这数年,连这个简单动作都带着惑人意味。
尤其于沈君兆而言,无疑把火点在他浑身血液里。
雍理喝完他酒,还央着他道:“杯子空。”
沈君兆视线只能落在那尊碧玉酒杯上,这酒杯是前朝古物,也不知在沈家库房里堆多久,也不知目睹多少风花雪月,古朴简单制式下融着是能工巧匠心血。
沈君兆不好玩物,素来以简度日。
雍理:喝个屁酒,朕要脱你衣服轻薄你。
沈君兆有是巧劲,总能不伤着雍理还让他得
雍理被他桶冷水兜头浇下,酒都醒大半:“沈君兆!”
沈君兆语调恭敬:“臣在。”
“你……”
雍理正想发作,又想到这儿也没旁人,他早就知道这家伙想篡位谋权,有什好生气?
反倒是……
沈君兆:“大暑刚过,陛下不是热得心烦意乱吗?”这般说着,却没能躲开他伸过来手。
雍理把握住他,只觉心里乐开花:“朕说错,是热。”
沈君兆想挣脱他:“热话,别挨这近。”
雍理偏要靠他近些:“你身上凉快。”
沈君兆身上穿着还没来得及换下仙鹤服:“凉快是朝服。”
然而沈家底蕴雄厚,随便个看着普普通通酒杯,也颇有讲究和门道,平日里沈君兆不在乎,今日却盯着挪不开眼。
不是杯子有多出色,不是美酒有多醉人,而是那轻飘飘圈水渍。
甜得他心口生疼。
他吻过雍理。
肆无忌惮地吻过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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