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义海:“擎儿,是为父害你!为父若不去奏请立后,若不贪那皇亲国戚虚名,又怎会害得你入宫伴驾!”
李老头诚惶诚恐上午,想来想去也只能是这回事。
陛下凭什保他?
定是惦记擎儿!
请奏立后之时,陛下说话他记得分明。
李义海也不瞒着,直把朝上事都说。
李擎听,面色惨白:“这……”
李义海老泪纵横:“擎儿啊,为父对不住你啊!”
李擎尚且在这惊天变故中回不过神:“父亲何出此言。”
李义海把鼻涕把泪:“陛下向来对不喜,此次又为何全力保?”
…”
雍理立马警惕:“不许反悔!”
管他在算计什,到手棋先捞下再说:李义海、礼部、东临轩他全要!
沈君兆几不可察地叹口气:“时候不早,陛下先更衣。”
宫外,李府。
——朕记得他乳名唤作阿擎?中秋宴似乎见过面,生得很是白皙漂亮。
想他宝贝儿子,这堂堂七尺男儿,竟要以色事主。
李义海哭得更大声!
李擎哪知道:“父亲兢兢业业,定是圣上怜悯,才要护您周全。”
李义海被儿子夸得心虚,时间竟有些难以启齿,但事关家族数十口性命,不能不说:“陛下是因为你啊!”
李擎懵:“啊?”
他今年刚下场,刚刚过院试,虽说拿头名,但怎就至于被当今圣上关注?
别说个小小院试头名,便是状元也不值得陛下上心吧!
李义海自个儿都不知道自己是怎回府,轿子停,李尚书就差屁滚尿流。
府上尚且不知自家大人经历什,还凑趣得上来讨好,李义海朝上是怂包,回家是大爷,劈头盖脸把人骂通,二话不说直奔竺兰院。
李义海这官当得般,家里却异常清静,他年少时和老妻成亲,发达后也没有纳妾。两人膝下单薄,四十有余才得长子,随后又过六年才有次子。
老来得子异常宠,尤其李擎聪慧优秀,李义海简直是捧在手心含在嘴里,极其宠爱。
李擎正在竺兰院备考,瞧见父亲神态恍惚脚步匆忙,赶紧迎出来:“父亲这是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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