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君兆声音清淡:“李大人年过六旬,也该告老还乡。”
陈请哪会不懂:“是。”
沈君兆又道:“以后奏请立后折子,不许呈到御前。”
陈请倒吸口气,后背直冒冷汗:“属下明白。”
连立后之事都要拦着,怕是真要变天!
雄狮是先帝所赐,衔着都是上好冷玉,圆润剔透,足见圣宠。
沈君兆下轿,走进内室便有小厮来伺候更衣。
换下朝服,卸下梁帽,身宽袖常服、墨发半束沈相越显清贵,这沉淀百年,修身数代才有世家气度,哪里是能刻意堆叠出来。
其实在五官上容贵人同他确有些许相似之处,但除雍理,恐怕没人能看出来。
气质相差太远,也就没比较之心。
回府更衣后,沈君兆惯常会写会儿字,但今日他坐在书房,盯着下面人:“陛下为什忽然想立后。”
短短句话,垂首立着陈请已经头皮发麻,跟沈君兆这多年,作为心腹之陈请还是能敏锐察觉到——沈相动气!
陈请立马道:“午时李尚书从御书房出来,似乎是呈折子。”
屋里低气压陡然淡,沈君兆神态略缓:“李义海?”
陈请忙道:“李尚书有个侄女,年初刚及笄,怕是想更上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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