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能想象到浪漫,他都可以给他。
人无法想象浪漫,他也可以给他。
齐奕在赌气吗?
有些,但更多是他真诚地想知道爱情。
他无法拒绝齐泠西,他给他下达切指令,他都会遵守并竭力做到。
“个女孩或者个男孩,看你。”
男人低沉嗓音中掺讥笑:“总之,您让爱上别人。”
齐泠西隐约察觉到他话中其他含义,但他选择无视:“对。”
齐奕神色淡,薄唇抿成条线:“这是神谕吗?”
齐泠西:“……”
“觉知?”
“成年。”
“已经成年!”话音落,比齐泠西还高小半个头黑发青年凭空出现。
面对这样压迫感,齐泠西神色泰然:“身体成年与灵魂无关。”
齐奕不出声。
仰头问他:“您是来带回家吗?”齐泠西猛然惊醒。
回家?
哪里是家,那片虚空吗?
那里不是齐奕归宿。
齐泠西蹙蹙眉,声音寡淡:“你找到爱人吗?”
在齐泠西这里,他没有本心,有只是绝对服从。
神谕,于他而言是存在基本逻辑。
拒绝齐泠西,其痛苦无异于把自己抹杀。
齐奕倾尽切地对男孩好,模拟无数个“爱情”,但无论如何他不能碰他,别说是最亲密事,连简单依偎他都无法忍受。
齐奕想要爱上他,可在齐泠西绝对命令下,他有
齐奕嘴角弯起,说话恭敬,腔调却满是傲慢无礼:“那只能谨遵神谕是吗,父神。”
从这刻起,他不再唤他先生。
句父神,他和他之间有神明划下天堑。
如齐泠西所愿,齐奕答应直追求他人,个生得和齐泠西有几分像男孩。
齐奕对他很好,以他在“人间”权势地位,他想对个人好时,可以超乎人类想象极限——
齐泠西微微抬头,看向他:“你需要有个爱人。”
撕去柔美少年伪装,眼前这深不可测男人才是真正齐奕,然而他再怎样历经世事,对待眼前人依旧是无可奈何。
“你要爱上个人?”
“嗯。”
“爱谁?”
齐奕身体微僵。
齐泠西动作轻缓,力道却是谁都无法抵抗强硬,他推开少年,垂睫看他,重复问道:“找到吗?”
熟悉声调,轻飘飘几个字,却是淬毒冰刃,下下刺在齐奕心尖上。
少年蹙眉,银发委屈得颤颤,声音在逞强:“不懂您意思。”
齐泠西无意瞒他,说得直白:“你需要觉知,找到个爱人或许是线索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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